天庭。白天。
二郎神府卧室。
二郎神在床上熟睡。啸天犬则早早起床在化妆台前给自己做护理,并自言自语说:“咳!老了”。说完他好象在头上发现了什么,乱找,最后在头上找到了一根白头发并拔了下来,说:“没想到连狗毛都白了”。
七点。闹钟响了。啸天犬立马停了自己的护理非常精神的跑到二郎神床前,拼命的叫二郎神起床:“二郎起床了,要不上班要迟到了”。
二郎神没起来,睡意朦胧的翻了个身:“去,别烦我”。
啸天犬生气的把二郎神的被子拽下来,大声说:“别以为玉帝是你舅,你上班就能迟到”。
二郎神不耐烦的拉上被子盖好:“你去帮我点个卯不就行了吗?”
啸天犬:“好”。说完边走边唱:“小呀嘛小二郎呀,以为他舅是玉帝,不上班,不起床,就是这么懒呀,叫我怎么办……”
二郎神气急败坏的跳起来打断啸天犬唱歌,大声怒吼道:“回来,你个死狗,你又唱,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说完二郎神迅速飞身追上啸天犬,主仆俩打在一起,数回合过后,全受伤了,最后主仆俩不得不停。
二郎神靠在墙上喘着粗气、捂着伤口说:“别看你那么抠(这里指厉害的意思),其实你就是本地狗,长地还是那么丑,就知道在这瞎乱吼”。
啸天犬被打本来就气,再加上听到这话就更气了,但他稳住了火,捂着伤口、看似心平气合的咬牙说:“二郎,我跟你那么就了,没功劳也有苦劳,你居然动手打我,你……”
二郎神打断啸天犬说话:“我什么,你也知道你是跟我的,那你还唱?”
啸天犬有点郁闷,暴跳如雷的说:“你……你,哼,我告你去”。说完向门口走去。
二郎神丝毫不害怕的笑着说:“告我?去呀,告呀,反正我舅是玉帝,谁敢判我?”
啸天犬走出门外,飞身离去时又唱:“小呀嘛小二郎呀,以为他舅是玉帝……”
二郎神追出门外,但没追上,生气的说:“我迟早让你变成秃尾巴狗”。说完二郎神返身回来自己的屋里,坐在化妆台前摸了一下伤口,疼的叫道:“这死狗,还真下的了手”。
天庭法院。白天。
法院大门前。
啸天犬飞身落在法院门前。他拿出小镜子和纱布在自我包扎,并自言自语说:“这小二郎把我打我都快毁容了,我以后还怎么吊妹妹呀!”
天庭。白天。
二郎神府卧室。
二郎神坐在化妆台前包扎着自己的伤口。这时,有天庭法院的传使在门外敲门。二郎神生气的问道:“谁呀!”
天庭法院传使站在门外连忙拍马屁似的回答:“二爷,小的是法院的,您的啸天犬到法院把您告了,法官让我传您去问——不,请您去坐回”。
二郎神也没开门,随便应付了一句:“好,你先去,我一会就到”。
天庭法院传使站在门外连忙拍马屁似的回答:“得,二爷,那我就先走了”。
二郎神慢慢的站起来,狠狠的攥紧拳头,极其阴险的说:“我到要看看你是告我鼻子还是告我眼”。
天庭法院。白天。
法院审判厅内。
法院受理了啸天犬和二郎神打架一案。
法官坐在正中央,审判员、陪审团、庭警、律师、原、被告都各归各位。
法官庄严的敲了一下法槌:“起立,我宣布开庭”。
审判员:“下面由原告啸天犬说一下原告控告事件”。
啸天犬轻轻的摸了一下包扎好的伤口:“我被打了”。
审判员:“就这?”
啸天犬:“是的,我被二郎神打了”。
啸天犬律师:“是的,我的代理人被其主打上多处,有医院开的证明为据”。
审判员:“被告可有什么辩解的?”
二郎神满不在乎的说:“是我打的,可我这头包的和狮子差不多也是他打的”。
啸天犬急忙说:“是你先打我的”。
二郎神:“什么?这真是狗咬吕——不,是狗咬二郎神呀!”
法官敲敲法槌:“肃静,肃静,而位,可有证人?”
啸天犬、二郎神异口同声:“没有”。
法官:“那暂时休庭,陪审团到后面商讨一下意见”。
啸天犬和二郎神相互对视了一下,异口同声说:“哼!”
人间。白天。
阳谷县内某大街。
做生意的叫卖声、人们买东西时讨价还价的争吵声、还有各种各样的声音,构成了一片繁荣昌盛的景象。
武大郎(青年)挑着吹饼摊子从小巷子拐入大街。他用粗犷的声音在极力的叫喊着:“卖吹饼喽……卖吹饼喽”。
武松(少年)一个人在街上散步,他看见武大郎挑着吹饼摊子从自己前面的小巷子出来。武松刚想喊武大郎,却看见三个黑社会的拦住了武大郎的去路,武松害怕的躲到巷子里偷看。
三个黑社会的拦住武大郎。黑社会甲一把抓住武大郎的衣领,踢倒武大郎的吹饼摊子:“大郎,你今天该交保护费了吧!”
武大郎胆怯的说:“三位爷,我今天还没卖掉一个吹饼呢?没有钱交,你看这摊子……”说着武大郎哭了。
黑社会乙:“老大,他好象在怪我们”。
黑社会甲一把推开武大郎:“上,给我打”。
黑社会乙和丙上去就把武大郎一顿拳打脚踢的暴打。
黑社会甲:“好了,住手,武大郎,我告诉你,你再不交钱,我就让你在阳谷县消失”。黑社会甲又对黑社会乙和丙说:“走”。
三个黑社会走后,武大郎想扶身自起,可是疼的没起来。武松看三个黑社会的走远了,他跑上前去扶起武大郎。
武松扶起武大郎,惊讶地看着武大郎的脸:“哥,你又胖了?”
武大郎疼痛的摸着脸:“不,不是,这是减肥后的反弹”。
武松猛起身,他忘了武大郎还靠在他身上:“哥,我要去学武”。
武大郎又被摔了一下,疼痛的说:“咳,呦,歪,呦,哇……”
武松这才回过神来,又扶起武大郎:“哥……”说着,兄弟俩抱头痛苦在一起。
天庭法院。白天。
法院审判厅内。
法官带着陪审团们陆续出来。然后各归各位。
法官敲了一下法槌,庄严的说:“起立,下面宣判……”
天庭。白天。
两庭警架着啸天犬走在去轮回只处的路上。
啸天犬脸色暗然、毫无表情、心寒不已。
法官画外音:本庭宣判如下:啸天犬因不服主人管教,咬伤主人在前,反告主人在后,判重入轮回。二郎神属正当防卫,当属无罪,本庭宣判二郎神无罪,当庭释放。
两庭警把啸天犬投入轮回之中,随即按动选择键。在按键旁边的画面中出现了好多动物跳动的画面,最后画面定格在老虎上。
轮回之渊。黑暗。
啸天犬在轮回之渊面无表情的挣扎。
人间。晚上。打雷下雨。
景阳岗。
在景阳岗山上的树林深处。有一个老虎洞。有一只就快要生产母老虎在洞内拼命的叫着。
洞外。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啸天犬轮回之魂从天上射入老虎洞中,母老虎一声长痛的叫喊,小老虎出世了。
人间。白天。
少林寺大门外。
少林寺大门紧闭。武松兄弟俩跪在大门外,等待少林寺能收留他们。
天庭。白天。
灵宵宝殿内。玉帝正在和众神仙开会。
玉帝:“二郎神,你为何这段时间上班总是迟到?”
二郎神表现出极其冤枉的样子:“我……”
玉帝打断二郎神的话:“你要知道,我们现在也民主化了,不是谁一个人说了就算的”。
二郎神低着头,极其不自在的站在那不说话。
玉帝:“我再问你,啸天犬何处去了?”
二郎神害怕了,仍不敢说话。
众神仙大呼一声:“说……”
玉帝做了一个停止喧闹的手势:“民主嘛!不必这样”。
二郎神站在原地颤抖的说:“说,我说……”
人间。白天。
少林寺大门外。
少林寺大门紧闭。武松兄弟俩还跪在大门外。
武松咽了一下口水,娇气的说:“哥,我饿了”。
武大郎从包里掏出吹饼递给武松。武松狼吞虎咽的吃起来。武大郎看着武松吃的那么有味,微笑着说:“吃吧!吃饱了才有劲练武”。说完武大郎捂着肚子也咽了一下口水。
天庭。白天。
灵宵宝殿内。玉帝和众神仙还在审问二郎神。
玉帝:“你小子胆子够大了,啸天犬也是公职,你们说轮回就轮回了?还有这法院也太不像话了”。
太白金星出列说:“玉帝,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啸天犬现在何处?”
玉帝好象猛一下明白了:“对”。说完用手笔画一下,大殿内就出现了一个大画面,众神仙都围了过来。画面里出现了啸天犬轮回成的小老虎在景阳岗上玩耍奔跑的情景。
人间。白天。
少林寺主持房内。
主持正在打坐。突然闻到飘来的香味,便起身追着香味而去。主持一直追到寺门外,才知道香味来至于吹饼。
主持走到武松兄弟面前:“吃的什么?”
武松抱紧吹饼:“干什么?”
武大郎傻笑了一下:“呵呵,这是吹饼,我做的”。
主持:“吹饼?拿来给我尝尝?”
武松:“凭什么?”
主持上去就抢:“凭什么?就凭我是少林寺主持”。武松兄弟听到这话就任凭主持来抢。
主持正津津有味的吃着吹饼,武大郎问:“好吃吗?”
主持边吃边回味的说:“恩,好吃,好吃”。
武松兄弟二人齐声说:“好吃,好吃你就多吃点”。
主持边吃边问:“你们来干嘛的?”
武松:“我想进少林寺学武”。
主持见武大郎不回话,边再问武大郎:“你呢?”
武大郎:“我是送我兄弟来学武的”。
主持咽下最后一口吹饼:“这样吧,你到厨房帮忙,我就叫你兄弟到少林寺学武”。
武大郎激动了:“好,好,谢主持”。
武松擦了一下口水:“谢主持”。
天庭。白天。
二郎神府内。
二郎神在卧室里发脾气,把东西摔了一地。
这时,一个下人端着礼物推门进来。
二郎神极其生气的问道:“谁叫你近来的?”
下人:“二爷,小的受法官之命前来送礼的”。
二郎神一听是送礼的,语气就缓和了许多:“哦,是什么?”
下人把礼盒打开:“二爷,您看!”
二郎神惊奇的看着:“这是什么?”
下人:“这可是玻璃钢的鱼杆”。说完演示了一下给二郎神看。
二郎神一看就更生气了:“他妈的,滚,拿滚……滚”
下人害怕的将鱼杆收好:“是,我滚,二爷息怒”。说完便出去了。
二郎神:“知道二爷我受气了,还叫我能屈能伸?”
人间。白天。
少林寺内。
字幕:六年后
转眼武松在少林寺学武已经六年了。武松已长的高大俊秀了,而武大郎则没长。武大郎虽说在厨房干活,但只要有时间都会出去偷看武松练武。
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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