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香

心香

第一集

高速公路上 傍晚外

火红的太阳挂在山岗上，天空一片红霞，山山一片落晖。

一辆黑色的轿车在高速公路上急驰。车内连驾驶员坐着三个人。

画外音：响起了主题歌的旋律。

驾驶员是个男子，约28岁。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充满了活力。他上身穿着一件圆领的体恤衫，十分轻松地双手把着方向盘，明亮的双眸注视着前方。字幕：张乾，东海市总工会法工部长。

前排副驾驶座上坐着一个38岁左右的男子，他的脸富有沧桑感，充满阳刚之气，有着最能吸引女人的男人的风骨。他身上系着保险带。字幕：牟正林，东海市总工会主席。

牟正林说：“这次我们省总工会的法律工作会议开得非常及时，我们工会必须依法维护职工的合法权益。依法开展工会的各项工作。特别是开通”工会‘96351’职工的热线电话后，你们法工部工作的担子可重多了！” 陈正人说：“主席，你放心，我们办公室一定支持法律保障线做好全市职工的维权帮困工作。” 陈正人说：“小张你这话就不对了，如果没有矛盾，没有困难，还要我们这些工会干部做什么，还要你这个硕士生，你这个法工部长干什么。”

“哼”张乾用鼻子哼了一声，笑着说：“我说陈副主席，你这个‘百分之一百的布尔什维克’，人家滨海区一个小小的区委副书记查出来就有不明财产900万呢，可你和牟主席呢，也是处级干部吧，你们星期天，星期日没人给你们打电话，没人请你们吃饭吧！”

“这！”陈正人一时语塞。

张乾笑着说：“怎么样，我的陈主席，我说工会没权没说错吧？”

陈正人说：“没人请客，没人送钱是好事，这样我们工会干部就不会犯错误了！”

张乾笑着揶揄地说：“不见得吧，我的陈主席，我们的辩证法大师！”

牟正林说：“小张，你总是嘻嘻哈哈的，你的牢骚不无道理，但是我们工会工作的外部环境正在逐渐变好。牢骚在我们面前发发可以，到了市总机关干部职工面前，可不能口无遮拦。劲可鼓而不可泄。”

张乾笑着说：“得令！”

大桥上 傍晚外 桥中心 傍晚 外

一个男子穿着黑色的汗衫正在往黑色的隔离护栏上爬。

牟正林叫了一声，“不好！那人可能要跳江，快！”

轿车加快了速度。离那个男子还有近10米的地方，牟正林说：“停下！”轿车“吱”的一声停了下来。牟正林跳出了轿车，飞快地朝那个男子跑去。只剩三四米了。牟正林看见那个男子约50多岁。

那个男子爬上了隔离护栏。准备往下跳。

牟正林一边跑，一边叫了一声说：“师傅，不能跳江啊！”

那个男子回头楞了一下说：“你别管我！”说完就跳下了大江。

大桥离江面有十多米高。潮水很急，那个男子掉入江中就沉了下去。

牟正林迅速脱下西装，甩掉皮鞋，一个鱼跃就跃过隔离护栏，十分优美地跳入了大江，只溅出很少的一点浪花。

陈正人与张乾也冲出了轿车。

陈正人与张乾跑到隔离护栏旁，他们低头一看，牟正林不见了。

陈正人急得大叫：“哎呀，主席不见了！”

张乾说：“不要急，主席他当过两栖部队的团政委，水性好着呢，等一下！”

江中 傍晚 外

那个男子浮出了水面，他头浸在水中在拼命挣扎。

牟正林也浮出了水面。

陈正人高声叫道：“主席，注意安全！主席，注意安全！”

牟正林离那个男子约20多米。他用自由泳飞快地接近了那个男子。牟正林伸出手去抓那个男子，一个浪潮打来，他抓了一个空。

桥上 傍晚 外

陈正人在拨手机，他在急切大声地呼叫“110，110！”

张乾在桥上看了一下，就跑回到轿车上，他开动了轿车。轿车下了大桥。

江中 傍晚 外

那个男子在随波逐流往江口漂去，牟正林在奋力前进，离他只有10米左右了。

桥上 傍晚 外

陈正人在焦急地说：“我是市总工会的副主席，我现在在灵江大桥上，有人跳水，我们主席跳下去救他了，十分危急，请你们赶快过来！”

江堤上 傍晚 外

张乾开着轿车沿着江堤往下游开去。

江中 傍晚 外

牟正林又紧游了几步，那个男子沉了下去。牟正林一个猛子扎了下去。当他浮上来时，他抓住了那个男子的衣领。牟正林把那个男子翻转身，使他的鼻子露出水面，抓住他的头发仰泳。他们随着潮水迅速地朝下游漂去。

桥上 傍晚 外

陈正人在焦急地呼叫：“快，快，你们快来啊，他们已经向江口方向漂出了近一公里了！”

江堤上 傍晚 外

开动着的轿车上的张乾发现江边有一艘缉私艇，艇外系着一只快艇。张乾跳下轿车。

张乾跳上靠在岸边的缉私艇。

张乾几步就跑过了缉私艇，张乾跳上了快艇。他解下缆绳，开动了快艇。

江中 傍晚 外

牟正林和那个男子正随波逐流朝下游漂去，牟正林渐渐地没有了力气。动作变得缓慢而十分吃力。

张乾的快艇，昂头向上，开得飞快，后面画出一道白浪。

快艇靠近了牟正林和那个男子，快艇停了下来，但是，潮水很急，一下子，牟正林和那个男子与快艇擦肩而过。

大桥上 傍晚 外

110的警车来了，陈正人坐上了110的警车。警车也向张乾驰去的江堤上驶去。

江中 傍晚 外

张乾的快艇又靠近了牟正林。张乾抛出了一只救生圈，牟正林用尽力气，用一只手抓住了那个救生圈。他用一只手拖着那个男子。

张乾停下了快艇。他收着救生圈上的绳子。牟正林拖着那男子靠近了快艇。

张乾拖住那个男子，牟正林往上顶那个男子。快艇在使劲地摇晃，张乾闪了一下，那个男子又坠落水中。

江堤上 傍晚 外

陈正人和110的警察下了警车。

陈正人用两手合成喇叭状，高喊道：“牟主席，张乾，使劲！”

警察们也高喊：“使劲！”

张乾说：“牟主席，再来！”

牟正林说：“嗯！”

张乾使劲地把那个男子往快艇上拖。

牟正林使劲地把那个男子往上顶。

终于，那个男子被拖上了快艇。

江堤上 傍晚 外

岸上的人看见那个男子被拖上了快艇，都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陈正人说：“这下可好了！”

江中 傍晚 外

牟正林拉住快艇的船舷使劲地往上爬。

张乾拉住他的臂膀也使劲地往上拉。

牟正林已经没了力气，他滑了下去。

江堤上 傍晚 外

人们又紧张地注视着江中。

陈正人又高喊道：“牟主席，加油！”

江中 傍晚 外

张乾说：“主席，再来！”

牟正林拉住船舷继续往上爬。张乾拖住牟正林的左臂把他往上拉。

牟正林终于上身挂进了快艇。

快艇往外倾斜得十分厉害。

张乾站在右弦旁，一只手拉住牟正林，说：“主席，加油！”

牟正林说：“嗯！”牟正林提起右脚，使尽了吃奶的力气，终于滚进了快艇，张乾也倒在了船中，俩人脸上露出了微笑。

江堤上 傍晚 外

人们欢呼起来。 江中快艇上 傍晚 外

张乾爬了起来，他开动了快艇。快艇朝江岸疾驶而去。

张乾用手一探那个男子的鼻子，突然他高叫了一声：“哎呀，没气了！”

半躺着的牟正林急忙用手探了一下那个男子的鼻子。随即他爬到那个男子的身上，对着他的嘴做起了人工呼吸。

张乾在操舵。

牟正林的人工呼吸做了大约一分钟，那人“哇”的吐出一大滩的水来。牟正林说：“好了”。牟正林疲倦地地躺了下去。

那个男子醒来，微微地睁开了眼睛，他看了牟正林和张乾一眼，十分吃力地，很低地说了一句：“让我去死好了！”就闭上了眼睛。

江堤上 夜 外

“110”的警车停在江堤上。

快艇靠上了江堤。

“110”的警察上船把那个男子抬上了岸。

张乾对牟正林说：“主席，我们把你抬上去吧？”

牟正林坐了起来说：“不用，你过来扶我一下。”

张乾扶起了牟正林。他们下了船。

正在忙碌时，市人民医院的“120”救护车驶了过来。车上跳下一个医生和两个护士。医生说：“跳江的人呢？”

张乾说：“在这里！”

医生和护士跑过来，医生一探男子的鼻子，说：“还有气，快，抬上车！”陈正人、张乾、警察等迅速地把那个男子抬上了救护车。医生和护士忙着给那个男子挂点滴。

牟正林对警察们说：“同志们，辛苦了，谢谢大家！大家请回吧。”

警察们说：“好，再见！”

牟正林又对陈正人和张乾说：“我去医院，你们两人快回家去吧，出来三天了，你们家里人都在望你们赶快回家呢！”

陈正人和张乾同时喊了起来，：“主席，让我去医院吧！”

牟正林说：“你们不用和我争了，还是我去吧。”说着他钻进了救护车。

市人民医院 夜 内

伤员进了急救室。

市人民医院收费处 夜 内

牟正林在付款，他说：“我只带了800元。”收款小姐说：“不行，必须付足3000元才能住院。”牟正林说：“你们先抢救，我马上把钱送来。”收款小姐说：“好吧。”

牟正林在打电话。“喂，玲玲，你马上送2200元钱到市人民医院来。”

电话里传来一个少女清脆、甜美而亲切的声音：“老爸，你又学雷锋了！去了三天，家也不回，先去医院！”

牟正林说：“玲玲，你快把那买电脑的钱拿来吧！”

“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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