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纳努克》观后感
如果带着悲悯和怀疑的心态看电影,我想很多人都会被《北方的纳努克》俘获,这部1922年罗伯特·弗拉哈迪的作品,暂不理会它在纪录片历史中里程碑式的地位,仅仅是通过影片本身,就会看到生命的真实,并引发各种联想与思考。
纳努克一家是生活在北极的爱斯基摩人,那个时候他们的生活方式非常原始,在电影都已经被发明了的工业化时代,竟然在这种环境恶劣的地方还存在着原始人类的缩影。同时又觉得非常真实,在人类漫长的进化史中,的确有某个阶段我们的祖先是用那样拙朴的智慧顽强地生存下来的,因为生存的本能而与自然的恶劣条件搏斗。我之前看过动画电影《疯狂原始人》,当然这两部是风格迥异的,动画是比较幽默、夸张而又浪漫地把人类进化表达为一个"追随光"的梦想,然而在这里,真实的影像把它记录为荒凉冰原上制作冰屋、用鱼叉狩猎的生活,而这些的共同点是人类繁衍、生存,以及缓慢的进化。
纳努克一家也并非是完全与世隔绝,既然有电影的拍摄,说明他们与近现代社会已经有了交汇。在我看来,这种交汇不免有些荒谬感,并且不公平。比如说与白人进行的贸易,他们用很多北极狐皮等动物皮毛换了刀子、玻璃球和色彩缤纷的糖果这类东西,这未免是不对等的。白人利用现代文明的巨大优越赚到了利润,让我想起了三角贸易,这种不平等是不是一种掠夺呢?
可是尽管在落后的文明中,仍然会有人性的美好可以瞬间融化心灵。哪怕是狗拉着雪橇,全家人艰辛的行走在冰天雪地中,就像杰克·伦敦多次在小说中描写的那样,他们仍然时常在镜头前微笑着,是那种憨厚朴实的笑,甚至还有这样的场景:纳努克在途中捕到一只白狐并把它绑在雪橇上,家里的一个女性成员一次次把脸贴过去又退回来地逗着它,尽管身边是风雪交加的迁徙,但这一幕真的是非常可爱。我还注意到他们在生吃猎物时,也是一种心满意足的、发自内心的笑容。还有纳努克教小孩子学射箭,他用雪堆砌出小动物的造型,并且还用自己的脸温暖小孩因射箭而冷冰冰的手,满是父子之间单纯的爱。所以我在想,我们在物质生活愈加便利的今天,是不是在精神的某些方面反倒还不如原始人类?比如许多非常珍贵的与亲人相处的时光,人与人之间的坦诚相见,没有太多欲求的满足感,不至于太麻木、太沉重的心灵。
由于这部在全英课上观看过的影片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我随后又查阅了相关资料,可是却惊讶的发现一个说法是纳努克一家在作者离去后不久因为配合纪录片的拍摄没能存够的过冬食物最后饿死了,也有说法是他个人在一次狩猎中不幸遇难了。也许这是无法考证的,但总给影片蒙上了一层悲哀色彩。而且关于这部纪录片人们也有它是否"摆拍"的争议。这些问题很难有确切答案,但是在争论中记录片也会逐渐发展。
就算《北方的纳努克》是一部不够完美的电影,我依然觉得它很成功,因为至少它给人以感动和思考,关于生命,关于人类过去与现实的,这些黑白影像已足够珍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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