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察的爱情故事(第4集)

第四集

1：女子监狱

字幕省第六劳改支队(用纸写的)

一个黄土坡上有几栋新建的房子。这里是一个没有围墙，没有电网的未成型的新建的女子监狱。一些东西还露天放着，干警们（黄警服、红领章）忙碌着搬东搬西的。

皇甫河落实政策以后的警服发下来了，他和杜蔷薇都是穿着新发的黄色、红领章的警服来到这个新单位的。

几百名女犯稀稀拉拉喊着口号，从提着行李，抱着小孩的杜蔷薇和皇甫河身边走过。口号声吓醒了孩子，孩子大哭，一个接一个地哭。孩子的哭声，引起队列中犯人的笑声。杜蔷薇生气地把孩子交给皇甫河。

杜蔷薇：你先去报到。

皇甫河抱着俩个孩子发愣。杜蔷薇理了理头发，整了整衣服，快步跑到犯人队伍左前方，犯人看着杜蔷薇只笑，站在前排的犯人刘芳菲笑得浑身直颤，可没笑出声来。

杜蔷薇：（大声地）笑，笑什么？

杜蔷薇眼睛停留在犯人刘芳菲身上，刘芳菲，十八岁，有几分俏丽。杜蔷薇心想这女犯还是个孩子。

犯人：队长，你看你的胸湿了。

杜蔷薇：我的胸湿了又怎么啦，你们不是女人？没生过孩子？没喂过奶？

犯人不再笑，杜蔷薇严肃地下了一道口令。

杜蔷薇：（大声地）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

犯人服从地听口令。

这个突如其来的杜蔷薇让女警察田甜（

十

八、九岁，像名字一样长得很甜，很美）看呆了，田甜的脖子上围着一条漂亮的丝巾，她还精心地将两张红领章露在外面。

杜蔷薇：在队伍里怎么能东张西望，嘻嘻哈哈呢？

田甜走到杜蔷薇身边很有礼貌地与她打招呼。

田甜：请问你.......甫

杜蔷薇：我是新调到女子监狱来工作的。

田甜：我也才来几天，还没来几个女干部，这犯人也是才收押到这里来的。

杜蔷薇：所以新成立的单位一定要有个好的规矩，开始不严格，以后就不好管理。

田甜：你说得很有道理，我要向前辈学习。

杜蔷薇：向我学？我也不懂，这几招也是从男干部那里看会的，我们今后在实践工作中共同学习吧！

俩人紧紧握手。

2：杜蔷薇家内夜

家里的东西还未整理。俩个小孩这个哭了，那个哭。皇甫河闭上双眼靠在一堆行李上，他在等杜蔷薇回来给孩子喂奶。一个小时过去了，孩子哭得越来越厉害了。

皇甫河：哎，这女人也真是，到了女子监狱，怎么连孩子和家都不要啦。

皇甫河只有自己起来给孩子喂牛奶啦，他很不熟练地给这个孩子喂奶，给那个孩子拔尿，忙得不可开交。皇甫河困顾不堪，他开始瞌睡了。可孩子依然在哭声。

3：监区外夜

杜蔷薇和田甜整夜守在没有围拢的铁丝围墙口子上。

田甜（大发感慨地）说得对啊！四等警察劳改队，站在山头流眼泪。

杜蔷薇：你才干了几天，就说这样没有觉悟的话。

田甜知错地看了杜蔷薇一眼。

4：监区外日

杜蔷薇组织女犯拉铁丝网，有的打庄，有的拉线，一片繁忙。

犯人：报告队长，最后一庄铁丝拉力太大，没有男劳力拉不动。

杜蔷薇将铁丝一卷一卷地缠在自己身上，用力拉了拉。

杜蔷薇：（对田甜）你来指挥。

犯人见警察亲自带头，一拥而上。

田甜：

一、

二、三，加油！

一、

二、三，加油菜！

大家齐心协力将铁丝围墙拉上，杜蔷薇胸部被奶水浸湿。

5：杜蔷薇家门口外夜

从杜蔷薇家里传来小孩子的哭声，杜蔷薇十万火急地往家门口走。

6：杜蔷薇家内夜

皇甫河一手抱着一个小孩，一手在摇摇篮。睡在摇篮里的小孩在大声地哭。杜蔷薇推门进来冲过去将孩子抱起，一口一亲，一亲一呼。

杜蔷薇：哎哟...哟...这奶胀死啦，宝贝快吃，要不然这奶会缩回去的。

皇甫河：你还记得这个家的门？

杜蔷薇：我还真没记住，听到孩子哭声，我就进来了，来换一个来吃。（交换孩子）

皇甫河：你几天没回家啦？

杜蔷薇：那围墙不是没合拢吗？犯人跑了怎么办，这不，围墙一合拢就马上回来了。哎，这几天都是你把孩子喂饱的？

皇甫河：不是我，还会有谁？

杜蔷薇：（在皇甫河脸上亲了一下）有进步，有进步啦。

皇甫河：你听我说，我有件事要声明一下。

杜蔷薇：什么事这么严重，还得提出声明？

皇甫河：明天...明天你再扔下孩子不管,就算孩子饿死,我也不会管的。

杜蔷薇：（用手轻轻堵住皇甫河的嘴）别...别...千万别在孩子面前发这样的誓。

俩个孩子甜甜地睡在摇篮里，杜蔷薇口里哼着《摇篮曲》轻轻地摇着摇篮。

杜蔷薇：（轻声地）快，快来哟，孩子又笑了，孩子是认得我了，给我笑的啦！

皇甫河凑过来用手搂着杜蔷薇的腰。

杜蔷薇：哎哟...

皇甫河：怎么啦？

皇甫河掀开杜蔷薇的衣服，全身都青色的一条条的铁丝印。皇甫河将她扶到床上，轻轻地给她揉伤。

皇甫河：这样下去可不行，把我妈接来怎么样？

杜蔷薇没有力气回答,很疲倦地入睡了。

7：杜蔷薇家内清晨

天才朦朦亮，画外传来了军号声，杜蔷薇听到军号声，立刻从床上弹起。急急忙忙穿上警服出了门。

8：监区外清晨

在朦朦胧胧的晨曦中，响一起阵阵清脆的口哨声。几百名犯人从监宿拥上操场。杜蔷薇和一些女警察英姿飒爽地站在各自的中队前整队。老式喇叭里响起了：第五套广播体操现在开始，

一...

二...

三...

四.......

9:杜蔷薇家内清晨

阳光慢慢地钻了进来,使整个屋子都亮起来。一个孩子的哭声把熟睡的皇甫河吵醒，他翻动了下身子。

皇甫河：（闭上眼眼）蔷薇，孩子哭了。

皇甫河见没有动静，自己懒洋洋地坐了起来，发现杜蔷薇已经不在家了，气一下子就冒了出来。他将忱头重重地摔在地下。

皇甫河：（大声地）喂，杜蔷薇，你怎么又走了？

皇甫河的大声嚷嚷把另一个孩子吵醒，他又无可奈何地将孩子抱在怀里。

10：生产车间内日

车间缝纫设备还没完全配齐，木板、砖头和一些工具到处放着。杜蔷薇、田甜和几十名犯人焦急地等待民工来开工。

杜蔷薇：这民工什么时候来？

田甜：要做完二车间的才会来。

杜蔷薇：这样等下去我们不能按时开机生产啦，来我们自己干。

田甜：这都是男人干的活。

杜蔷薇：你在女子监狱能见到几个男人？

杜蔷薇说完就卷起衣袖，拉锯了，刨刨子。犯人甲推了推蹬在角落里的一名犯人。

犯人甲：想偷懒？看看杜队长那股子干劲，想懒也懒不起来喽，干吧！

犯人一起跟着大干起来。一个清剪修片台搭起来了，大家都向杜蔷薇投去佩服的眼光，杜蔷薇擦了擦脸上的汗珠。

杜蔷薇：这又不是什么高科技，男人能做到的我们也能做到。

11：杜蔷薇家内日

天还没有亮，皇甫河就悄悄地起床了，又悄悄地溜出了家。

12：铁网墙下外清晨

满天里雾气腾腾，出去十步就看不见人影。皇甫河慢无目的的来到了用木头搭起的简易岗楼下。他在为今天能起早床，赶在杜蔷薇前面出门而感到高兴，并自言自语起来。

皇甫河：解放了！天亮了！哈哈，俩个孩子缠住你，看你怎么去下早监房。哈哈，天亮了！解放了！

岗楼上的哨兵闻声托起了手上的枪，对着走近铁丝网墙的皇甫河发出了警告。

哨兵：（大声地）同志请止步。

皇甫河：（大声地）自己人，我是监狱里的男警察。

哨兵：（大声地）男警察请离岗楼远一点。

皇甫河慢慢地离开岗楼。

皇甫河：（小声地）男警察就不是警察呀，这女子监狱的男警察怎么就找不到一个立脚的地方。

13：杜蔷薇家内清晨

画外传来的军号声将杜蔷薇叫醒，杜蔷薇像往常一样快速地穿好了警服，正准备出门时，多多的哭声使她回过了身。

杜蔷薇：甫河，甫河，孩子哭了，快把孩子抱起来呀。

杜蔷薇见屋没有动静，便从摇篮里将孩子抱起，在屋里四处找皇甫河。

杜蔷薇：一大早就死到哪里去啦？

画外的军号声停了，杜蔷薇只得背着孩子出了家门。

14：监区大门口外清晨

乳白色的晨雾，像轻纱似的慢慢被揭开了。皇甫河远远看见一群群女警察或骑自行车，或跑着步，急匆匆地向监区门口拥去。在队伍的最后，他看到杜蔷薇正背着小孩吃力地追赶着前面队伍。他心里顿时感到很内疚。这时从屋里传来了小孩子的哭声，他快速地向家里跑去。

15：生产车间内日

杜蔷薇背着一个小孩在缝纫车间里巡视，小孩无精打采地偏着头趴在肩膀上，一声不吭。

田甜：哎，你怎么把孩子带到车间来啦，这孩子多大啦？怎么头都抬不起来？

杜蔷薇：我孩子病了，本来能走几步路了，可这一病，不但不能走路，连头都抬不起了，没办法。

田甜：你要带孩子去看病。

杜蔷薇：医院在城里，时间，你给？

杜蔷薇晃了晃背上的孩子，巡视到一台不响的缝纫机前。

杜蔷薇：怎么机器不转啦？

犯人：报告队长，机器坏了，踩不动。

杜蔷薇二话没说，取下孩子交到田甜手中。

杜蔷薇：你帮我抱一抱，我去去就来。

孩子趴在田甜的怀里想哭又没力哭，瘪了瘪嘴,皱了皱眉头，又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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