茸茸与球球
郊区,两间漂亮的别墅并排建立在一条乡间马路的旁边,中间隔了一道矮矮的木篱笆。
老妇:“卖狗了,卖狗了……便宜又讨人喜爱的小狗崽……”老妇五六十来岁,精神很好,叫卖声也异常的洪亮,一听便是一个颇有经验的挨家走户兜售货物的老商贩,不过,六十多了,还出来叫卖,生活也够不容易的了。她一路叫卖着,来到了这两间别墅的前面,正好路边又一块树荫,她干脆坐下来叫卖着,也可以趁机休息一下。
小女孩奇奇打开了门,口中正吃着冰激凌,就在同时,邻居阿成也探出了脑袋,阿成睡眼惺松,嘴里唠叨着:“嚷嚷什么啊,什么什么狗啊、猪的,睡觉呢,大中午的。”老妇看了阿成一眼,依然卖力的叫着:“卖狗嘞,要一只吗?”
奇奇举着没有吃完的冰激凌,跑到老妇面前。
奇奇:“是小狗吗?”看了篮子里可爱的小狗,很是逗人喜欢,嘴里不住的发出一阵阵赞美的声音。
奇奇:“哦,好可爱的小狗啊,爸爸,妈妈,快出来,快出来看啊。”
爸爸,妈妈听到叫声走了出来,邻居阿成也凑了过来。
妈妈:“老张,真的,这狗长得还挺有灵性的,你看多可爱阿,小家伙毛茸茸的。”
爸爸:“嗯,不错。”
老妇:“买一只吧,看你女儿可喜欢狗呐,这可不是一般的狗啊,良种,还可能是进口的呐。”
阿成:“还进口的呐,哪个国家的啊?”
老妇:“这――这,你看你这小伙子,看上去就一定挺有学问的,你看看我,一个老太婆,哪记得住那么多哦。”
奇奇:“爸爸,爸爸,我要那只黑的,四只脚都是白色的那一只。”边说边把那只狗给挑了出来,轻轻的搂在了怀里,小狗的嗅觉倒是挺灵敏,马上就嗅到了冰激凌的味道,嘴直往奇奇的脸上凑,并伸出舌头就要添奇奇的嘴角。被奇奇的妈给拦住了。
爸爸、妈妈看见奇奇如此的喜欢,也没有说什么,爸爸付了钱,妈妈逗弄着奇奇怀里的小狗。
奇奇:“妈妈,我叫奇奇,那它叫什么啊,应该给它取个名字吧。”
妈妈:“我们奇奇想给它取个什么好听的名字呢?”
奇奇:“它长得毛茸茸的,就叫它茸茸吧。”
妈妈:“好,就叫茸茸,好听,好听,我们茸茸真会取名字。”
老妇:“小伙子,你也买一只吧。”看见阿成一直没有走开,老妇又开始向他推销自己的狗,阿成一直站在旁边看,但也没有过分的表现出热情,听老妇这么一说,便蹲下去拨弄着篮子里的小狗。
妈妈:“对啊,你也买一只吧,我们的茸茸也好有个玩伴。”
阿成听这么一劝说,心想,自己成天也没有什么事来打发自己的时间,便买下了一只。
阿成:“哦,奇奇的狗叫茸茸,你们看我的狗多像一个球啊,那就叫它球秋吧。”
妈妈:“一个茸茸,一个球球,太好了。”
老妇:“太配了。”
奇奇:“这是不是人们常说的天上一对,地下一双啊。”逗得人一阵阵发笑。
老妇高兴地走了,两邻居也寒暄了一阵,互相逗弄了一会儿小狗,各自进了自己地家门。
接连几天,奇奇家都在忙着为搭建狗屋准备着,他们准备了搭建用的木材、砖块、以及塑料,还有一些装饰物品,可把一家人忙坏了。奇奇的爸爸还负责设计,一直到奇奇满意才开始着手搭建,正好建狗屋的那天市周末。可阿成那边却没有一点的动静,到了周末,阿成直接到街上抗了一间狗屋回来,狗屋也很精致。
整个周末,奇奇家都没有闲的时候,奇奇的爸爸负责搭建,奇奇在一旁打杂,递递钉子、锤子什么的,重的东西,像砖块啊、木条啊,就由妈妈负责了,三个人分工明确,干的有紧有条的。
这一天,茸茸和球秋也显得异常的高兴,因为都将拥有自己的小屋了。
茸茸:“看,我的新房子马上就要建好了。”
球球:“我的主人也给我去买房子了。”
茸茸:“你猜我们的房子谁的会更漂亮呢?”
球秋:“急什么啊,到时候就知道了。”
到了傍晚,两座狗屋背靠背座落在各自的院子里面,中间仅隔一道篱笆。篱笆上绕着常青滕,上面还攀又星星点点的小花。
茸茸:“瞧,我的新家多漂亮,我的小床软软的,嗨,这儿还有一扇窗呢。”
球球:“你的算什么啊,我那新家才叫漂亮、气派呢,我的房子到了晚上,还会有彩灯,一闪一闪的,漂亮死了。我的家也比你的大。”
茸茸:“彩灯有什么了不起,大又有什么了不起。”说完便嘭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球球只好边走边摇头,钻进了自己的房子里,嘴里嘀咕着:“怎么这么小气呢?据我所知,雌性的动物都是如此的小气,唉,也不能怪她啊。基因决定的啊。”独自品味着搬进新房的喜悦。
从此以后,每天傍晚的时候,奇奇放学回家,奇奇都会带上茸茸先到阿成家。“阿成叔叔,到散步时间了,带上球球,我们去散步吧。”阿成也是每叫必到,第一次出去散步,人、狗都很高兴,到了屋后面的一条乡村小道上,两只狗便先跑了起来,肩并肩跑着。你擦擦我的身子,你撞撞我的头。路旁的野花在夕阳的余光中还绽放着美丽,田野飘来一阵阵绿色的味道,太美了。
球球:“喂,茸茸,你看这一却是多么的美啊,你看那朵花,好漂亮,要采朵送给你吗?”
茸茸:“喂,你说出的话总是这么没水平,你应该说,茸茸小姐,送你一朵花,你戴上去一定非常的漂亮,笨蛋,我没有看过比你更蠢的狗了。”说完,茸茸把头扭向了一边。
球球又讨了个没趣,摇摇头:“雌性动物的毛病又来了。”球球很害怕茸茸生气的样子,为了逗茸茸开心,它一跳一跳的跳到了路边,用嘴去采那朵野花,花的梗很有韧性,球球还小,力气也不够。“咿咿呀呀”的用嘴扯了很久,才扯断。气喘吁吁的衔到茸茸面前,给茸茸插到头上,并说道:“我尊贵的茸茸小姐,你今天真漂亮。”逗得茸茸笑个不停。
看到两只狗兴奋得跑着,奇奇和阿成也跟着跑了起来。奇奇在后面大叫:“茸茸、球球,等等我啊,我跑不动了。”第一次散步,大家都很满意,回到家,奇奇和阿成告别,茸茸和球球告别,便各自回家睡觉了,大家都太累了。
妈妈:“奇奇,回来了,快,很热吧,先洗个澡。”
奇奇:“妈妈,茸茸和球球真是一对好朋友,今天球球还给茸茸送了一朵花呢!”
妈妈:“好了,好了,别说了,快去洗澡。”
接下来的日子,在那条乡村小路上,每天傍晚都有茸茸和球球奔跑的身影,都有奇奇和阿成笑的声音。一天天过去了,茸茸和球球也长大了。
这些天,奇奇照样会去约阿成叔叔,可阿成叔叔渐渐的好像不那么感兴趣了,起先说工作太累了,要奇奇一个人带着两只狗出去,后来,干脆说不想去了。球球听到这些后很不高兴,耳朵马上垂了下来,本来摇摆着的尾巴也焉了下来,一连几天,都很萎靡。茸茸怎么逗它开心,它也无动于衷。
又一天,奇奇一个人带着茸茸和球球去散步。
球球:“我发现,我的主人并不喜欢我,他开始讨厌我了,他只是有短暂的热情而已。”
茸茸:“别瞎猜,这样会彼此伤害的,你在你自己营造的悲剧中受伤,同样也会伤害到你的主人,也许这几天他真的很忙啊。”
球球:“真的,我没有瞎猜,他都几天没有理我了,有时候连我的用餐时间都会忘记,还是我饿了,主动去找他,他才想起没有给我喂过饭。”
茸茸:“他一个人真的是很忙吧。”
球球:“我从他的眼神中可以读出,他讨厌我,我们和人类沟通不就是靠双眼吗?我的感觉不会有错的。”
茸茸:“不管怎样,不要伤心,好吗?你还有我啊,球球。”
这一次散步,两只狗的心情和很低落。都耷拉着脑袋,奇奇似乎也看出它们情绪不好,把两只狗叫到面前,一只手搭在一只狗的脑袋上,轻轻的询问道:“你们不高兴吗?为什么啊,来,咱们一起走走吧,把不愉快抛到一边去。”
又一次散步。
球球:“他真的讨厌我,我说的没错,他今天踢我了,我太伤心了,我的主人――阿成,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他着是虐待宠物。”
茸茸:“什么,他踢你,没想到他那么的残忍,我以为他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踢的疼吗?让我来看看,踢成什么样子了。”
球球:“太令我伤心了,如果他再踢我,我可不敢保证我不会咬他。”
茸茸:“不,球球,千万别咬,听我的话,别咬,毕竟他是你的主人,我们狗有我们的道德底线,一个咬主人底狗将会被认为是没有道德的,会令所有的狗唾弃的,并且遗臭万年,你知道人类有一句谚语吗“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其实我们的那位祖先一直也是一个善良的狗,可是一朝不慎,遗臭万年了。我不希望千万年之后,我们的子孙还因为这个而记起你。”
球球:“哎呀,我的茸茸小姐,这又是两码事嘛。”
茸茸:“我不管,如果你真的那么做的,我就和你绝交。”
球球在阿成的冷淡的态度中一天天的度过,有时候还会有冷眼、辱骂,甚至夹杂的拳打脚踢。但这一切过后,阿成又会偶尔的关心,在这时冷时热中,又过了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阿成的女朋友要过来了,球球兴奋得几乎一夜没有睡。
天上繁星点点,如一颗颗钻石镶嵌在夜空。夜静静的。
“砰-砰-砰-砰”
球球:“茸茸,开门啊。我睡不着,想和你聊聊。”
茸茸揉了揉双眼:“这么晚了,聊什么啊,不开,明天吧。”
球球:“我就想现在和你聊聊,就开开门吧。有很重要事情我想和你谈谈。”
茸茸:“真是受不了你,哎呀,把我的美梦给吵醒了,看你怎么补偿我。”
茸茸开了门,“我们出去边走边谈吧。”
球球:“阿美要过来了。”
茸茸:“阿美,阿美是谁?”
球球:“看你多健忘,她是阿成的女朋友啊。”
茸茸:“那又怎样呢?你就为了告诉我这个啊。”
球球:“我认为雌性的都是善良的,都喜欢一些宠物啊什么的,我想我的命运应该可以改变了。”
茸茸:“如果是这样,那真的太好了,你终于也可以过上幸福的生活了。”
球球:“我真的太高兴,这个消息对于我来说,真的是太好了,茸茸,我高兴得很想拼命的跑起来。”
茸茸:“来吧,我陪你跑。”
球球:“来吧,预备,一-二-三……..跑!”
于是两只狗欢快得跑了起来,寂夜中只听见他们奔跑的脚步声。
一大早起来,阿成便忙个没完,收拾这个,收拾那个的,脏衣服全给消灭掉,地板拖的干干净净,反射出亮光。看见球球在旁边摇着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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