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集
荒岛旅游
16-01叠印
软禁室。明斌如困兽在走动。
疲惫的洪艳走进来,明斌拥抱洪艳。
明斌:“这坐牢的滋味真不好受!”
洪艳:“这不是坐牢,你只是人质,被人家软禁着的。”
明斌:“你站着不嫌腰疼,这跟坐牢没什么两样!到老子能够自由了,我操她……她木虹格我还嫌她太老……”
洪艳:“别脏了自个的嘴巴!”
明斌:“艳艳,跟我说实话,我们能活着出这个岛吗?”
虹格对洪艳:“能救你的只有这十天!”
洪艳:“十天,最后一博的十天?”
虹格:“之后,你再跟我走!”
洪艳对虹格:“要是你见了阎王呢?”
虹格对洪艳:“这话我爱听!有时,阎王爷那里,比人间更能宽容人!”
洪艳对明斌:“千万不要浮躁,呵?这荒岛更有富有野性和原始激情!”
虹格:“对,荒岛欢迎爱情!”
明斌:“什么?”
洪艳大声喊道:“爱--情--岛!”
明斌:“爱情岛?哇--赛!” 16-03香格里拉饭店夜
食楼大厅。临窗边的桌子,一个装满了生啤的啤酒杯格外显眼,邦智、卡尔和安娜在喝酒。
不远的桌子上,有二个外国人冲着邦智笑。
邦智总是漫不经心抛出一个媚眼。
安娜凑在邦智耳边说:“小妞头儿,你看你这个鸡蛋有了缝,有二只绿头苍蝇嗡嗡叫,总想朝你这缝里钻!”
邦智:“我触景生情,不得已心里往外涌酸水,撩撩他们。”
安娜:“你不是说你五年以后……怎么提前来了情绪?”
邦智:“因为我看到有一个女人超过了我,她兴奋得像头发情的母狗,面对‘情敌’,不由掠过一丝嫉忌之意,有点酸溜溜。”
安娜四下瞅了一眼,说:“没有,那几个女人脸盘还行,可腰身跟我差不多,属大娘型的。”
邦智朝包厢呶呶嘴:“我看到的那一位,头戴着面纱和斗篷,识不了她的真面目。可人家穿着白色的长袍,腰缠着一条长长的黑腰带,把蛮腰纤细的曲线,勾勒得太动人了。所以我想揭开那女子的面纱,看谁的一张俏脸能勾男人的魂。”
安娜很敏感:“啊,西域国女人!小妞头儿,是指令性计划吗?”
邦智:“你一说到指令性计划,好像我功夫不如你似的,要你图什么表现?”
安娜自信:“那妞儿出来看我的。那卡尔他干什么?”
邦智:“随行的还有一个其它人,他跟踪他们准行!”起身离去。
安娜的声音:“服务生,买单!”
16-04香格里拉饭店夜
包厢里。付市长居中,云岫和奥匹克分别坐在两边,喝酒气氛提不上来。
女翻译起来,举起满满一大杯酒,说:“我代表董事长欢迎来自远方的客人,同时感谢地方首长对我们企业的支持。这杯酒,从‘中央’到‘地方’……”
付市长:“小丫蛋,我是知道你海量的。”举起满载白酒的杯子,“来,悠着点儿喝,从‘中央’到‘地方’!”
云岫一脸狐疑。
女翻译悄然:“‘中央’是酒里的故事,是指喝一半,而‘地方’就是要喝到杯中见底。”
云岫抿嘴一笑:“喝酒都喝出花来了。”
付市长低笑道:“小云啊,嘿,我也是跟着老首长学的。”
奥匹克举着杯子似乎不耐烦了。
女翻译忙对着他翻译。
奥匹克点首:“到‘中央’不如到‘地方’。”
奥匹克身边的那女子轻轻咳嗽一声,奥匹克举在空中的杯子却打住了:“谢谢,今天很累,我不能喝太多。”
付市长盯着奥匹克,“奥匹克先生,这是中国的酒文化,是不是那位女士有什么……需要忌讳的?”
奥匹克:“不,市长先生,我们的小阿娜拉很累,她说她先回房间休息。”
付市长:“这样吧,我们喝完手中的一杯,酒会就告一段落。”
云岫:“市长叔叔,下面的节目我就要请假了!”
付市长:“行,行!”带头干了杯中的酒。
16-05平房夜
一排平房。木薇向一中年女人打听:“请问何彩凤是住在这里吗?”
中年妇女打量她,眼睛落在后面:“春儿,你来了新……客!”
春儿兴味犹存出来,见是木薇,冲里面:“不准偷看我的牌!我……拉肚子没有好利索!”走进隔壁一间平房。
春儿:“喂,欢迎你光临寒舍,看我陆春儿家破人亡!”
木薇茬开话题,调节气氛:“臭美,寒舍这种名词从你这种人嘴里说出来,你不觉得很滑稽、很有趣?”
春儿:“我是劳改犯,当然不配说寒舍。说吧,嫌还没有把人整惨,你还需要调查什么,我坦白出来。”
木薇:“春儿,别自暴自弃,你我都还很年青,摔一次二次的跤算不了什么!”
春儿:“可这不是摔跤,是动了大筋骨,伤了元气,几百万啊,能动的不能动的,就只剩下眼前这间小平房了!”伤心地哭起来。
木薇火了:“浑胀!落到这步田地,你怎么不好好想一想,是谁亲手造成的?而且栽到了这一步,你赌心仍没有悔改,你这个败家子!”
春儿:“跟你总是对牛弹琴!你叫我怎么办?”
木薇:“好生回你的咨询社,当初,我们兄妹俩那么困难,不是这帮兄弟让我们挺过来了吗?!所以你现在就是那一阵的我,来,相信咨询社!”
春儿与木薇击掌,拨弄电话。
木薇:“彩凤嫂子呢?”
春儿:“我叫大海过来喝二盅。”
木薇:“我在问你话,何彩风到哪里去了?”
春儿:“她出家做了尼姑!”
16-06香格里拉夜
大门口。云岫一行在等待小车开过来。
安娜从外面往里面闯,看似冲着大堂喊:“小甜心!有没有勾引我这朋友啊?”给奥匹克一个媚眼,手无意挥向紧挨着奥匹克旁边的蒙面女子。
站在蒙面女子另一侧的男子手一抬,安娜“哎呀”一声,身子连连退后了几步。
奥匹克跨上前一步,对安娜行了一个礼:“对不起,小姐!”
安娜不失态歉意一笑,绕行,仍冲着大堂喊:“你等等我!”
付市长对云岫:“小云,你看外国女子也有冒失鬼!”
云岫眨着眼睛,说:“这女子好面熟!”
三辆车来到门前。云岫与客人一一挥吻告别,之后独自来到停车处,驾驶一辆银灰色小车上了街道。
不远处一辆的士车上。邦智对司机说:“就是这一辆,你好生跟着。”
16-07平房夜
木薇卷着袖子做卫生。
外面走进来一男一女。女人:“我说春儿,你这肚子拉得真利索,轻松松拉回了一个做家(务)的。”
男人:“春儿,你一个招呼就让我们三等一。跟你把丑话说在前面,你这会儿做了……坏事儿,牌桌上输了可不准赖帐。”
大海进来,提起那男人的衣领子:“你狗嘴里说话文明一点!”
那男人挣扎着:“文明,人类文明最错的一步就是造出了大都市,把人推挤到一块,就像你这文明人揪着我这不文明人的衣领子一样,使人格在生存竞争中你踩着我,我踏着你……哎呀!”跑出大门。
那女人陪着笑:“春儿,这牌局是开不下去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欠下的钱……”
春儿窘迫地:“嘿嘿,谁见过赌帐……成债务了的?”
大海甩给那女人一百元:“够不够?”
女人飞了春儿一眼:“余下的不用找……我让你见晕!”离去。
大海一瞪眼睛,把熟食丢在几上。
春儿:“好了好了,要受的教育,小薇都上了课,来,咱们仨好久没有聚过了,第一杯酒,感谢咨询社,幸亏是遇上你们,政府只给我判了三年,还是监外执行!”
木薇:“我赞成春儿这一杯酒的说法,各有各的难处,你大海来得好,这才叫无事不登三宝殿,干!”
大海:“小薇,你今儿个是怎么啦?”
木薇:“我只想喝酒,什么都不为。”
大海:“你们两个别苦着脸,有什么尽管说,有时酒消不了愁。”
春儿:“不,没啥大不了的。现在不能讲什么……如果我被杀的话,请你们俩口子给我收尸。”
木薇吓了一跳,脸上一抹腥腥相惜的神情。
大海瞪眼,“你说被杀?”把菜碟子推在木薇面前。
木薇:“他没有说错。痛快喝吧,起码在吃完饭之前,不会有人被杀掉吧……”
大海思忖:“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春儿,你先说为什么有人想杀你?”
春儿:“一封信,使我们家破人亡的那封信。”
大海:“你是说彩风死了?”
春儿:“她跟着和尚跑了,这活着的与死人有什么区别?”
16-08木氏租凭区夜
的士车跟着银灰色小车来到破烂门跟前。
邦智:“师傅,你先把车停下。这么荒野的一片草丛地,一个单身女子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夜里,来到这里干什么?是家在这里吗?”
司机:“小姐,你别说下去了,该不是遇到了一只绣花鞋?或者说是不是跟上了……白狐狸精?”
邦智:“看你说的,这么太平盛世的年代,哪里有什么狐狸精!麻烦你把大灯开一下。……车头左右摆一摆……好好,就这样。”
车灯照在一个生了锈的牌子上,上写着:木氏企业租赁区。
返回的路上,邦智问:“师傅,请问这是滨城的辖区吗?”
司机:“是,大辖区属于滨城市,而小辖区是县级市南端的地盘。”
邦智:“这木氏企业你曾听说过?”
司机:“没有听说过。姓木的在国内不见多,有名一点的好像……古代有一个木(穆)桂英,国外有一个穆斯林。”
邦智抿嘴一笑。
16-09春儿家夜
木薇:“我明白了,彩凤当初收到一个小孩子转给她的信,实际是一个年青女子的行为。那么,春儿,我闹不明白,你们后来为一封信竟然让彩凤离家出走?”
春儿:“唉,这是一月以前的事儿,话说起来就长了。”
木薇:“你就长话短说。”
春儿:“我是一个月前正式了结案子才回到家的。那天我上街准备理发,路上碰到一个算命的瞎子,他冲着我直喊晦气。我挺纳闷,问他是怎么看出来的,最后说来说去,他说是一封信给我招来的晦气,不烧掉它还可能惹出杀身之祸。于是我回来问彩凤是不是有这封信,结果硬生让那算命的算准了,我相信他的话像神仙,就要彩凤拿出来烧掉它。”
木薇:“你们烧掉了它?”
春儿:“没有。彩凤不让烧,她说就是这封信令她一夜之间倾家荡产,她觉得这封信说的不是简单的婚外恋,而是有人在利用它想干什么。我觉得也有几分理儿,我就把它抢了过来,说我姓陆的还是一个男子汉,日后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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