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
二百零七
冬,夜,大山的家中。
九龙倒在地上,面如土色,口中冒出血泡。
大山慌忙去搀九龙,九龙身体强硬,大山无法搀起,他心中着急地连声喊道:“爹!爹!爹!”
珊珊并不惊慌,胸有存竹地从怀中掏出半朵荷花,左手托起荷花,口中念
道:“救苦救难观士音菩萨……”
手中托起的那朵荷花,在一派音乐声中绽放,闪烁出万道金光。
珊珊右手一指,金光射到九龙身上。
九龙在闪烁的金光中慢慢舒醒。
九龙在金光中翻身坐了起来。
珊珊收了荷花,弯腰搀起九龙说:“爹!,爹你起来吧!”
九龙双手抱着头,痛苦难忍地呻吟道:“头痛!我的头痛哟!”
陈春轩端来一盆热水说:“珊珊你用热毛巾给亲家敷一敷头,看看能不能减轻他的头痛!”
珊珊用热毛巾给九龙敷头。
九龙还是不断地呻吟,呼痛。
九龙的头痛不减,
珊珊缩手无策地哭了起来。
大山无可奈何地盯着珊珊。
珊珊悲痛地泪水夺眶而出。
大山又望着九龙那朱红的脸和一双突出的眼球,感到病情的严重,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非常沉重,他焦急的低下了头,默默地沉思。
房里没有人说话,只有九龙的呻吟声和珊珊的饮泣声……
大山的心声:“珊珊,你不要哭了,我听到你的哭声,我的心好痛哟!”
大山抬起头来,双眼含着晶莹的泪花。
大山的心声:“爹!我一定要想办法治好你的头痛!青城县很多名医……”
大山转眼看到九龙丢在地上的书信,他的心声:“那封书信上究竟说的是什么,为啥能使他如此的头痛呢?难道是……”
大山拾起地上的书信。
大山对珊珊说:“不要哭了,还是应该想想办法。”
陈春轩:“大山你快去请陈幺爸来给亲家诊治吧!”
大山:“你们守在这里,我去请幺爸!”转身离去。
二百零八
冬夜,外,山坡上。
一点灯光在闪闪飘动。
铺满白雪的石板路上,一双急忙奔走的脚。
月夜,静静的山坡上,皎洁的月光洒在白雪上,更觉得寒气逼人。
大山走得气喘吁吁。
大山走进雪林,顷刻又从雪林中走出来,转身向雪林边的一户人家走去。
大山走到大门前,急忙拍打着门板。
门内传来一个老太婆的声音:“谁呀?”
大山:“我是大山,有要紧事找幺爸!”
“啊!大山!”老太婆的声音:“等一等,我马上来给你开门!”
大门拉开,一位大娘笑眯眯地:“什么事?你如此着急!”
“九龙他头痛不止……”大山悲痛得无法说下去。
这位大娘是陈文锦的老伴,名叫林玉萧,她说:“快进来吧,幺爸他还在睡觉,你先去书房等等,我去叫他!”
二百零九
冬,夜,寝室内。
陈文锦躺在床上。
老伴林玉萧推开房门走到床边对陈文锦说:“文锦,你起来吧,大山有急事找你!”
“呵!有什么事?”陈文锦翻过身来。
林玉萧摇头说:“不知道!看大山那个焦急的样子,一定有急事!”
陈文锦不再多问,翻身坐起来,一边穿衣,一边走出房门问道:“现在,他在何处?”
“在你的书房内!”林玉萧说:“快去吧!”
二百一十
冬夜,内。
一简陋的客厅内,书桌上跳跃着闪闪的灯光,笔、砚整齐地放在桌上,壁上还挂有条幅书法。
大山在客厅里焦急的等待着。
门“嘎吱”一声推开,陈文锦泰然自诺地走进来问:“贤侄,有什么紧急事?”
大山忙拱手以礼地:“幺爸,愿谅小侄半夜打扰!”
“坐”陈文锦拉过一把竹椅对大山说:“自家叔侄不必多礼,坐下慢慢说。”大山把书信交给陈文锦说:“我爹,九龙他看了这封信就口吐血泡,昏死过
去,珊珊用宝物救活,但他头痛疼不止,珊珊和我都无法,珊珊急得大声痛哭!”
陈文锦看着书信,惊诧地念道:“大舅许小妹,本王喜在心!桃花盛开日,车马来迎亲!小婿:横原君拜首于岳父大人阁下,大唐:贞观五年孟冬月叩拜。”
大山听陈文锦念完信,不解地:“是不是玉皇大帝,降旨招他们父女重回天庭?”
陈文锦摇摇头,拿着信纸的手,反背在身后,在房里走来走去地思考着。
大山感到事情非常严重,忙问道:“幺爸,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陈文锦走到大山身边,轻声地:“你还记得吗?你们接婚那天,白醇拉着珊珊的手,强迫她嫁给横原君的事!”
“记得,当然记得!”大山点头说:“难道又是白醇干的坏事吗?”
陈文锦点头说道:“信是横原君写给九龙的婚约书信,信中说舅兄已经把妹妹许配给他为妻了,他心里非常高兴,准备明年春天,桃花盛开的时候来迎接新娘。”
“啊!这个白醇,难怪九龙爷提起白醇就感头疼!”大山说:“幺爸现在有什么办法吗?”
陈文锦没有回答大山的话,默默地在房里走来走去,他苦苦地沉思着。
大山望着沉默的幺爸,心里非常着急,确又不好再问苦思苦虑的幺爸。
窗外,夜风噗沙沙的敲着窗纱,灯光闪闪欲灭。
陈文锦:“不必忧虑,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自古已来,都是邪不胜正。走吧!去你家看看,先解决九龙的头疼。”
二百一十一
冬,深夜,山道上。
一点闪闪的红灯在慢慢移动。
大山举着红纱灯笼,灯光洒在石板铺的山道上。
陈文锦跟着大山急步前行。
大山:“幺爸深夜为小侄动步,真不好意思!”
陈文锦:“没事,没事,当幺爸的且能不关心自己的侄子!”
“嘎啦”一声,陈文锦被雪一滑,大山眼明手快急忙扶着陈文锦说:“幺爸慢走,雪厚路滑!”
陈文锦笑道:“没事,没事!走吧,走吧!”
二百一十二
冬的深夜,大山的家。
九龙的宿舍里,简洁的用具,桌上一展闪闪的油灯。
九龙在床上曲身而卧,双手抱着头,呻吟不止。
珊珊站在床前,一双哭得又红又肿的眼晴,焦急地盯着父亲,感到缩手无策。
大山和陈文锦跨进门来。
大山对珊珊说:“幺爸的医术高明,请他给爹把脉,诊断配方。”
珊珊含着泪水躬身给幺爸行了礼说:“深夜打扰了幺爸,小女子心里盛感不安!”
陈文锦:“珊珊,我们性陈的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我虽然没有悬壶济世,但这碧水潭的人们有小病小痛,我扯几把草药,还是能解决他们的痛苦。”
珊珊搬过一把竹椅说:“幺爸,请坐!”
陈文锦轻声呼道:“九龙兄,昔日有头痛的旧疾么?”
九龙翻过身来,轻轻摇着手,痛苦地说不出话来。
陈文锦伸出三个手指按着九龙的手腕,寸、关、尺三部候脉,同时,他仔细观察九龙的面色。
只见九龙面色潮红,嘴唇色青如铁,眉粗目赤。
珊珊见陈文锦把了脉,只是观察并不说话,心中怀疑地:“幺爸,我爹得的究竟是什么病?还能有救吗?”
陈文锦:“九龙兄是怒气伤肝,肝气横逆犯胃,那横逆之气与胃中的酒气相拼,酒借肝的梳泄,肝仗酒的升发,气血上涌而吐血,上冲于脑因而头痛不止,此乃七情为病,非是一般药物能治好的!只有心中愉快,心气平和,再服一些梳肝顺气之药,使气血下行,才能慢慢痊愈的。”
珊珊:“现在深更半夜的,那里去买药呢?”
陈文锦:“这有何难?大山提个灯笼和我一同去山涧中扯草药去!”
珊珊忙说:“幺爸,你年岁已高,我们不能让你,深更半夜的去山涧中寻找草药呀!”
大山:“珊珊说的有道理,我们确实不放心!山高路险,林森雪冷,怎么能让你去。”
陈文锦语重心长地:“九龙兄如此痛苦,我且能安心等待天明!大山我们走!你怕,我可不怕,我一个人也能去!”说完一个人向外走去。
珊珊被陈文锦的精神感动了,她望着陈文锦的背影心震动了,不敢再开口说话。
大山提着灯笼和陈文锦走出门去。
二百一十三
冬,深夜,外,雪涧中。
月光照着雪地,北风呼呼的吹来,大山也感到寒风刺骨。
陈文锦:“大山啦,救疾如救火,一点也不能拖延!快走。”
一点闪闪的灯光在雪地上移动。
大山提着灯笼照着陈文锦在山涧中东寻西找……
陈文锦在灯光的照明下,吃力的挖起一株草药,他笑了。
岩石下,大山在陈文锦的指导下,扯起岩石上的草药。
树林中,大山把灯笼挂在树枝上,陈文锦指导大山刮下树皮……
二百一十四
冬,深夜,大山的家中。
九龙的宿舍里。
珊珊在熬药,大山用纸扇煽炉子,火焰冒出炉口,药锅里热气腾腾……
陈文锦坐在床沿上对九龙说:“九龙兄的病,是那封书信引起的,你的心情过余的愤怒了。”
九龙双手抱着头,没有说话。
陈文锦继续说道:“大山和珊珊这门亲事,上有菩萨,下有父亲作主三媒六证能通天地的婚姻!我们碧水潭的人家,户户称赞个个欢迎,谁个敢来捣乱!还有大山他们这帮志勇钢强,忌恶如仇的血性汉子,还怕什么呢?”
九龙叹了一口气说:“我所虑者,是白醇那逆子助妖为害,祸害碧水潭的人家!”
珊珊端着一碗药汤来到床前说:“爹吃药吧!”
九龙坐起来端着药碗,慢慢的喝完了药。
珊珊接过碗侍候在父亲的床前。
陈文锦:“目前发生的这一切事情,看来都与那什么横原君有关!妖孽作乱,菩萨一定早就知道,所以才断定你有百日之灾,灾难是定数,不可备免!要度过这百日之灾,只有遇事不慌,沉着应付,心平气和,才能保己安康!”
九龙长叹一口气说:“十二个字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就不容易了!我就是恨白醇那逆子与妖孽狼狈为奸,就无法收拾了!”
“妖孽作乱,我们无法,但佛法无边,菩萨且能让妖孽为害人民!”陈文锦见九龙心已平和,精神好转便对珊珊说:“去端盆热水来,给九龙洗脸!”
珊珊应声而去。
九龙又叹了一口气,翻身下床在房里慢慢走着,说道:“话虽如此说,奈何那些事皆因我而引起,不仅连累了大山父子二人,不知还要连累多少无辜!”
陈文锦笑道:“这也用不着你担忧!菩萨赠宝物与珊珊,要她惩恶扬善,尽心尽力保护一方平安!又还她半仙之气,这就是菩萨早有预料的妥善安排,任他从然有九头六臂的妖精也难逃菩萨的佛掌!”
“是啊!是啊!”九龙点点头微笑。
陈文锦:“那横原君又是何方妖怪,与白醇有何瓜角?”
九龙:“素无瓜角,也不知妖孽的来历!”
“哦!”陈文锦抚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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