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歌手
第十五集
治病救人
(上)
人物:金紫燕、穆双毅、隋世兵、霍智广、屠天信、
丁兰、康娜、文文、文文妈、沈迎春、孟经理、
杨旭、许烈、胡豹、姐夫、姐姐、弟弟。
时间:5月17日上午8点15分。
插曲:爱。
(上午,8点15分。医院走廊。金紫燕右手抓着穆双毅的左胳膊,走去丁兰办公室。隋世兵霍智广在后边戴墨镜押着。屠天信一点办法都没有,远远的跟着。)
(办公室门口。金紫燕抓着穆双毅停下来。)
金紫燕:(回头对隋世兵、霍智广说)你们不用进去了。守在门口。
(金紫燕带穆双毅走进办公室。霍智广、隋世兵站在门两边。)
霍智广:就快出事了啊!
隋世兵:不要说话,要有个保镖的样子。
(隋世兵、霍智广二鬼把门,在门口一站,出来进去是医生护士很奇怪。两人足足在门口站了45分钟。已经9点了。)
(屠天信远远的看着办公室门口。看表已经9点了。实在沉不住气了,走过来要进办公室。)
隋世兵:(伸手挡了屠天信)这里不是你该进去的地方。远远的站着去。
屠天信:我进去看看怎么样了!
霍智广:再等等吧!那个叫丁兰的开会还没回来呢!
隋世兵:子弹就等她一个人,傻乎乎的。
(丁兰穿着工作服,走过来,进门去。她刚开完术前会议。)
(隋世兵、屠天信、霍智广挤在门口往里看。)
(丁兰进办公室把门关上,回身瞪着从坐位上站起来的金紫燕、穆双毅。)
金紫燕:丁医生,人我找来了。十全o型血。咱们去检查吧!
丁兰:(生气)你闹够了没有?走那两个要捐肝的没告诉你?
金紫燕:(不明白)还有两个!谁呀?
丁兰:看着就不象好人。被人抬来的。你们打他们了吧?
金紫燕:你说什么我不知道。(伸手抓穆双毅胳膊)他是自愿的。
穆双毅:(看着丁兰)我想了一夜。我同意把一部分肝脏捐给那个小女孩。
我完全是自愿的。我看还是检查吧!快点检查快点吃饭。我没吃早饭。
丁兰:(看了眼穆双毅,又看金紫燕)不用了。再过两个小时我们就给文文动手术了。
请你不要打扰我。
金紫燕:找到了吗?
丁兰:我们用文文母亲的。
金紫燕:不是不能用吗?
丁兰:我们改了文文母亲的血型。
金紫燕:你怎么不早说?!
丁兰:跟你说你懂吗?
金紫燕:十全,你没事吧!(看穆双毅)
穆双毅:没事。(生气,咬着牙说的。又对丁兰笑了一下)你这还有o型的病人吗?
金紫燕:丁医生,我们走了。(拉着穆双毅的胳膊走)我请你吃包子。
(穆双毅站着不动。)
金紫燕:生气了?
丁兰:你们要闹请出去!这里是办公室。
金紫燕:(强拉着穆双毅往外走)对不起。冰、火药!
(隋世兵、霍智广推门进来。)
金紫燕:(命令)把十全带出去!
(隋世兵、霍智广两人架着穆双毅走出去。)
金紫燕:(对丁兰笑了笑)我们先走了。(走出去)
丁兰:(轻声自语)小丑。
金紫燕:(停在门口)转身看着丁兰)你说我呢?你最好是说我。
因为十全不是。他是认真的。你们最好是把文文治好。
如果文文出事我饶不了你。几点钟手术?
丁兰:(有点怕)11点。5号手术室。
(金紫燕转身出去,去追被架走的穆双毅。)
金紫燕:(追上隋世兵、穆双毅、霍智广、屠天信)你们把墨镜摘了!
丁医生说我们是小丑,你们听不见?
(隋世兵、霍智广摘了墨镜。)
隋世兵:这话好人也说过,我也当没听见。走了。
(隋世兵带头走,其他人跟着。)
金紫燕:文文11点手术。5号手术室。我想去看看她。
隋世兵:你单独去吧!生死关头,我有点怕。
金紫燕:(紧跟着)之前那两个是你找的人?
霍智广:是李羽豪那五个手下。冰开枪打伤他们就是憋着要他们验血、捐肝这件事。
你也不打听清楚!
金紫燕:是那个丁医生不想说清楚!
屠天信:这里是医院!出去再吵!
(屠天信加快脚步走到前边。隋世兵、金紫燕、穆双毅、霍智广默默的跟着。五人快步前行。)
隋世兵:(手机响,接听)我是。你是谁?。。康娜!你好!。。
我在你们医院。。。站着不动等你?做梦!有什么事?。。。
我在内科,我朋友的朋友要做肝移植手术。究竟什么事?
(屠天信、金紫燕、穆双毅、霍智广走了。隋世兵和康娜通电话。)
康娜:(穿着手术服,袖子上有大片的鲜血。听着手机跑过来,看到隋世兵后大喊)
隋世兵!
隋世兵:(听手机回头,看着康娜,袖子上有鲜血,跑过来。有点傻了自语)
真出事了!
康娜:(跑过来)你来的正好!快跟我走!(伸手抓住隋世兵右手腕,硬拉着走)
(金紫燕、屠天信、穆双毅、霍智广走回来,不放心隋世兵。)
金紫燕:(上前)康娜,什么事呀?他怎么了?
康娜:(很急)有个孕妇出车祸了。医院没有rh阴性血的血浆了,刚好和他的一样。快走啊!(又硬拉隋世兵走)
隋世兵:(还是坚持不走)你想干什么啊?
康娜:要你献血救人!快走,迟了怕大人孩子都包不住了。
隋世兵:(愣住了)我前一阵子流了好多血。
(霍智广走到康娜身后,突然双手蒙了康娜的双眼。)
康娜:(手死抓着隋世兵右手腕,另一只手掰霍智广的手)火药,你放手!快放手。
伤者还等着他救命呢!
(金紫燕、屠天信、穆双毅三个打隋世兵一个。)
隋世兵:(蹲在地上左手抱头)我去!我马上去!
(霍智广松开蒙康娜眼睛的手。)
(康娜看着面前蹲在地上抱着头的隋世兵。他头发有些乱,衣服也有些乱。)
康娜:(还是死抓着隋世兵右手腕不松手)你没事吧?
隋世兵:(站起来)没事。(后背痛)咱们走吧!扎针的时候记得出手快一点。
别让我看太久的针头我怕针头。要抽多少?你高兴抽多少就抽多少吧!
我不问了。
(康娜死抓着隋世兵右手腕不放。两人快步离开,去献血了。)
屠天信:子弹,你跟着他,别让他跑了。我跟火药陪十全去吃早饭。
(金紫燕不想去跟着隋世兵,看着屠天信。)
屠天信:看什么呀?你也想吃饭去?早饭你不是吃过了吗?
(金紫燕还是站着不动。)
屠天信:我们去吃肝尖!你能咽得下去吗?
(金紫燕生气,走了,去追隋世兵、康娜。)
屠天信:看见她我就心烦!咱们走吧!先去吃口饭。手术还得过两个小时呢!
(屠天信、穆双毅、霍智广走了,去吃饭。)
(手术室旁的工作室里,康娜和另一名护士准备给隋世兵双臂同时扎针头抽血。)
(隋世兵脱了外衣坐在椅子上,双臂袖子卷起来,双眼惊恐的盯着两名护士手里的针头。他过于紧张紧握双拳,全身紧绷,额头渗出汗珠。)
金紫燕:(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你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
隋世兵:我怕针,就是怕针。
金紫燕:怕就把眼睛闭上。
隋世兵:那样就只能看就针头,什么也看不见了。
康娜:放松点,扎完了。
(隋世兵长出了口气,全身放松。)
康娜:你不怕血吧!
隋世兵:不怕。
金紫燕:这么抽血,他能行吗?他前几天才出院。
隋世兵:没问题。你想走就走吧!
金紫燕:那我去了?
隋世兵:送你两个字,平静。
金紫燕:我知道了。自己照顾自己。(走开,去看文文母女)
(康娜拿出一个大号针管,安上一个大号针头。)
(隋世兵有些怕,紧盯着康娜手里的针头。)
(上午10点30分,隋世兵旁的工作室里,隋世兵躺在床上输液。双眼紧闭着,似乎的睡着了。)
(金紫燕提着文文养小鹦鹉的鸟笼,站在一边看着隋世兵。)
金紫燕:我没想过你还会有如此美丽的颜色。
隋世兵:(闭着眼睛)什么颜色?
金紫燕:彩虹的颜色。
隋世兵:(闭着眼睛,苦笑)那是因为有一束希望之光照在我身上。
金紫燕:你怎么不在心里点一盏灯呢?
隋世兵:会被再次吹灭。
金紫燕:换成火炬呢?我们每个人都是一把火炬;
我们每个人都充满正义的力量;
我们每个人都需要被点燃;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芒!
隋世兵:(睁开眼睛,坐起来,拔下输液的针头)
最好你忘掉,你记得也好。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下床,要走,头晕,坐下,不动)
康娜:(快步走进来)手术很成功。是个男孩!四斤半。
隋世兵:母亲呢?
康娜:还没脱离危险期。要观察24小时。谢谢你。
隋世兵:没说我的事吧?
康娜:没有。
隋世兵:我还是头晕。
康娜:你还是躺下吧!你怎么把输液的针拔了呢?
(康娜扶隋世兵躺下。)
康娜:我在给你打一针?
金紫燕:有牛奶吗?
隋世兵:(躺着闭着眼睛,撒娇)我要吃巧克力。
康娜:我忙着呢!哪有时间给你买巧克力呀!不晕了你就走吧!(转身出去)
隋世兵:(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你不该给芳姐打电话。
金紫燕:不是为了你,是因为文文。她知道手术的危险。
她很害怕,紧紧的抱着妈妈不肯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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