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歌手》第三十三集

都市歌手

第三十三集

九连环

（上）

人物：金紫燕、穆双毅、隋世兵、霍智广、屠天信、赵大海、雪荷、李瑞瑞、吕荣、杨旭、林律师、丁兰、张河、卢强、文文妈、韩百、三手下，一队警察、贾芳。

时间：9月21日。晚。

插曲：是为了爱。

（9月21日，晚。刑警队审讯室里。隋世兵戴手铐坐被审讯的椅子上。穆双毅坐桌后，警察坐的椅子上，没戴手铐，平静的织毛围巾。墙上有一面很大的单向镜子。）

（赵大海在单向镜子后面静静的看着审讯室里的隋世兵、穆双毅。）

（审讯室里。隋世兵、穆双毅。）

隋世兵：（躬身坐着，受气害怕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十全，你说句话。别一声不响的。（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该来这种地方。可我又招谁惹谁了？在纽约误杀个警察，我认罪了。谁知道监狱里会有那么多人不喜欢我做的饭菜。敢摔我做的饭菜，我就要他们死！

（穆双毅平静的织毛围巾。）

隋世兵：（又叹了口气）我知道我不该那么痴迷做菜。可我从小学的就是这个手艺。放不下了。我要是不水煮那个篮球队长，也不会造成他严重烫伤。我不情绪失控想煮熟他，就没这事，我也就不会卧底食人邪教了。我怎么知道当个联邦密探会那么恐怖？我想不疯都不可能了。我又怎么知道他们利用我精神上出了点问题，逼着我去诱捕毒枭？树敌太多了，有家难回！（抬头看穆双毅）我的意思你听明白了吗？

赵大海：（在单向镜子后自语）没想到他经历这么多事？当过联邦密探。难怪请国际刑警帮忙也查不到他在美国的档案。

（穆双毅平静的织毛围巾。）

隋世兵：（变成无赖样子坐着）跟过去比，这点小事算不了什么！最多也就是我带你出国住几个月。给你换个身份。你想认识九叔吗？如果你愿意，我介绍你们认识。他一定有东西教你，也许一两年之后你会很轻松的打败火药呢！

（穆双毅平静的织毛围巾。）

（单向镜子后，赵大海静静的看着。）

赵大海：这个混蛋！他想把十全带进他的圈子！

（审讯室里。）

隋世兵：十全，你渴吗？对了，你一直没说话不会渴。我渴了。

（晚，歌厅里，只有雪荷、吕荣、李瑞瑞在聊天。身边放着两把吉他。）

雪荷：（看表）他们还没到吗？

李瑞瑞：（看表）太晚了，雪荷，你回学校吧！

雪荷：再等一会。

吕荣：你还是回去吧！

雪荷：你也把我当外人？

吕荣：让你回去就痛快的回去吧！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雪荷：你不跟我走？

李瑞瑞：吕荣去我家住。

雪荷：（拿自己的吉他，背上包）我走了。

李瑞瑞：走吧！

雪荷：记得给我打电话。

吕荣：知道那么清楚对你有什么好处？

（雪荷背包拿吉他走了。）

吕荣：（飞快拿出手机，打给金紫燕）子弹，你们还没到吗？（听了一会）我知道了。记得给我打电话。（关手机）

李瑞瑞：怎么样？

吕荣：她在陪火药买宵夜。

（晚，审讯室。隋世兵戴手铐拿了两纸杯水走进审讯室。把一杯水放穆双毅面前桌上。而后拿一杯水回自己的位子坐下。）

隋世兵：（慢慢的喝着水）十全，外面没什么人。咱们就这么溜达着回家吧？

穆双毅：（生气。终于忍不住。抬头怒吼）不知道是你幼稚加疯狂，还是我愚蠢加白痴！我们都被抓到这来了！应该是到头了！老实呆着！闭上嘴！

隋世兵：（得意）终于在沉默中爆发了！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有了路。冒险，背叛，兵和贼的游戏玩了千百年了，我们并不孤独。《水浒》里个个都是杀人王，还不是为众人所敬仰！地狱猴子能闹得，我们为什么闹不得？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在通往地狱的路上，不仅有荆棘也有鲜花。善变的魔鬼比乏味的天使好玩多了！天使也并不是乏味，是刻板。翅膀这个绰号比十全更适合你。

穆双毅：（低头织毛围巾。叹了口气）这套话谁教你的？

隋世兵：《水浒》是我外公买给我的。

穆双毅：（低头织毛围巾）那时你多大？

隋世兵：书上有一大半的字我不认识。六岁，七岁？记不得了。不过外公很喜欢读给我听。我也很喜欢听。我特别喜欢孙二娘。我想煮个人试试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穆双毅：（喝水）小孩子都是这么让家里人的言行教坏的。

隋世兵：我不认为我外公教坏我。

穆双毅：你外公也贩毒。你怎么不对付他？（瞪着隋世兵）

隋世兵：（生气）你说什么？我外公是把东西买给外国人！

穆双毅：外国人也是人！

隋世兵：我外公是把曾经失去的用同样的方法拿回来！只有懦夫才相信血债不用血来偿。我只知道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穆双毅：那些钱有血有人命！

隋世兵：那些白银也是有血有人命，还有耻辱！（发怒站起来）

穆双毅：那件事过去很久了。

隋世兵：二十年算一代，还不到十代。我外公到我这里三代了。我家里的钱和那些白银一样干净！

穆双毅：（发火，站起来）你该跟我说丁兰的事了！

隋世兵：（立刻没了精神，一屁股坐回椅子上。自语）我外公也为国外的经济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创造很多就业机会。还给他们的情报机构提供了许多帮助和经费。并且成功减低他们的社会养老负担。我个人认为外公应该把生意做大些，再大些。象国外的烟草产业那样。

穆双毅：（坐下织毛围巾。自语）原来他想组织军队打海洛因战争。

隋世兵：我疯了吗？

穆双毅：（织毛围巾）你没有吗？

隋世兵：你又怎么样？

穆双毅：（抬头大喊）我还很正常！（眼睛瞪着隋世兵，手里却不停的织毛围巾）

隋世兵：（看着穆双毅不用看飞快的织毛围巾）我没话说了。

（屠天信推门走进审讯室，关门。走到穆双毅身边。）

屠天信：（问穆双毅）你还织毛围巾呢？

隋世兵：警察都没办法拿走他的毛线包。你就省省，让他织吧！

屠天信：（关心的问）丁兰的事你知道了？

隋世兵：我告诉他了。我就是担心由你们告诉他。他会恨我一辈子。结果差点让他给掐死。

屠天信：（侧身背对隋世兵。小声问穆双毅）你怎么没掐死他？

穆双毅：（小声说）我要去看丁兰，时间不够用。

隋世兵：（警觉的问）你们说什么呢？

屠天信：（回头看隋世兵）没说什么。

隋世兵：（开始担心）你们一定小声说了什么？（祈盼的看门口）还有两个人呢？

屠天信：他们还有点事，一会过来。

隋世兵：（越来越担心）我想回家了！（看门口）警察！放我回家！

穆双毅：（低头织毛围巾，小声说）今晚太刺激了。他不太正常。你坐下也许会好一点。

屠天信：（坐到穆双毅身边，问）你没事吧？

穆双毅：（低头织毛围巾）我的事算不了什么。别再打扰我了。我想赶快织完。

（隋世兵看屠天信坐下，他平静多了。深呼吸。）

屠天信：（看着隋世兵）你怎么坐哪了？

隋世兵：这里凉快。

屠天信：你怎么戴着手铐？

隋世兵：你问十全！给他打开手铐之后，他就想跑。女警跟他要毛线，他就用头撞人家。

穆双毅：（低头织毛围巾）我撞的是赵大海。

隋世兵：那女警的鼻子怎么破了？

穆双毅：（低头织毛围巾）我不小心胳膊肘碰了一下。

屠天信：（问隋世兵）能告诉我为什么吗？为什么只瞒我一个人？

隋世兵：我要给丁兰筹钱治病，本来是想把猫给文文送去。再跟文文妈商量一下我该怎么办？可是文文妈说一个病友没钱住院了，要出院。她又留下了人家。我怎么办？我只好借火药的钱去赌一把。我想的很简单，赌赢了就治病用。输了就举报，拿奖金。后来赢了三支手枪。我想事情闹大了，就让火药举报了。我在路上等警察。结果那个赵大海为报私仇，不由分说就把我抓来了。

（单向镜后赵大海生气。）

赵大海：（通过镜子看隋世兵）狡辩。

（审讯室里。）

屠天信：（问隋世兵）你自己没钱了吗？

隋世兵：我的信用卡和支票让贾芳拿走了。其余的现金也花光了。一毛不剩。

（审讯室门开了。金紫燕、霍智广各提了两个大塑料袋食物走进来。塑料袋里有盒饭，炒菜、瓶装水、烧鸡、烤鸭、一盒月饼等等。两人进来关门。）

金紫燕：（把食物放桌上后，站到穆双毅身边，用脚踢穆双毅的脚）你不老老实实在家织毛围巾，你跟冰去赌场干什么？跟他这种人出去怎么不问清楚？

穆双毅：（低头织毛围巾）他抓着毛线，我有什么办法？

金紫燕：用织针扎他呀！

穆双毅：（低头织毛围巾）我扎了，没扎动。他说他穿的“丧服”是防弹的。

金紫燕：丁兰病了，你知道吗？

穆双毅：（生气）你们都知道就瞒我一个！

金紫燕：天信不知道。

穆双毅：（织毛围巾）你自己问他！（织完一根织针）

屠天信：我知道了。

霍智广：（对穆双毅说）我还不知道。

穆双毅：（解下身上的毛线包，扔桌上，拿车最后一团毛线，放左边的包里）这包里是你的钱。

（霍智广伸手去拿。穆双毅把织针放包上。霍智广没敢拿包。）

霍智广：我也知道了。（只好承认）

（穆双毅撤回织针，又开始织毛围巾。）

（霍智广伸手拿了包打开，伸手进去数了数。）

隋世兵：多出来的是利息。（得意）

霍智广：（把包扔桌上）我只要回我的钱。

隋世兵：随便你。你和子弹拿来了什么？

（单向镜后面。赵大海看着审讯室里金紫燕、穆双毅、隋世兵、霍智广、屠天信围一桌吃盒饭，烧鸡、烤鸭等等。）

赵大海：（肚子饿了。自语）这帮没脸没皮，没心没肺的家伙！（咽口水）在审讯室里也能吃这么香！

杨旭：（走到赵大海身边，看审讯室里）怎么样？

赵大海：（看杨旭）杨队，我大致知道了事情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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