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纷飞的年代。
指挥所里,一片沉寂。
首长在焦急地来回走动,其他人都看着他。
首长一转身说:“把三团调上去。”
另一人说:“三团非战斗减员已经过半,我看他们未必能夺回阵地。”
首长生气地说:“如果不夺回清云,我们的整个战役将面临失败,我命令三团要不惜一切代价夺回清云。”
大雨之中,三团在艰难地前进。
有人倒在地上,人们围了过来。
倒在地上的人在剧烈地抽动。
指挥官过来,看了看,用手摸了下战士的额头。他站起身说:“继续前进,不得停留。”
战士们不愿意离开。
指挥官看了一眼战士,他大声地喊:“走啊,都走啊。”
战士们依依不舍地离开。
又有人倒下。
没有人停留,部队继续前进。
三团到达指定位置,但前沿阵地上已经没有战斗。
阵地上尸横遍野。
指挥官在同上级联络。指挥官报告:“我们已经到达指定地点,我们已经到达指定地点。”
首长焦急地问:“敌军情况怎么样?”
指挥官的声音:“我们没有发现敌人,敌人已经撤退。”
首长不解地问:“为什么?我们的人呢?”
指挥官的声音:“没有我们的人。”
首长看着大家,想听听大家的意见,可大家也都是一脸茫然。
阵地上,有人报告:“团长,这里还有人活着。”
指挥官走过去,问:“我们的人呢?”
那人喘息地说:“都死了。”
指挥官说:“那敌人呢?”
那人喃喃地说:“和我们一样。”说着就昏了过去。
指挥官看着前方,一片寂静。
指挥所里,有人说:“首长再这样下去,这仗还怎么打呀。”
首长回了一句:“他们还不是一样,他们都对付不了,我们有什么办法。”
有人说:“我们要向中央说明情况,现在疟疾导致部队减员已经大大超过了战斗减员。这已经极大地影响了我们的战斗力。清云一战就是一个例子。”
首长说:“可我们拿什么来制服它呢?”
大家都不出声。
首长看着大家。定格。重叠片名《魔鬼克星》和演职人员名。
一个四十多的女性正在田里干活。她戴着很厚的眼镜片。
一个小姑娘急冲冲地跑过来说:“苏老师,苏老师有人找你。”
苏老师笑着说:“看你这样,什么人啊,这么急冲冲的。”
小姑娘说:“是几个解放军,还有一个老爷爷。”
苏老师说:“解放军?他们找我干什么?”
小姑娘说:“我那知道啊,你快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苏老师和小姑娘快速地走去。
一个老人看见她们过来就喊:“小苏,是我。”
苏老师一愣:“屈老师你怎么来了?”
屈老说:“这话怎么说呢,我被解放了。你也一样。”
一个解放军向苏老师敬礼说:“苏老师,我们是首长专门派来接您回去的。”
苏老师有点不敢相信:“首长接我?”
解放军笑着说:“是,苏老师。”
苏老师看着屈老,屈老笑着点点头。
吉普车在原野声奔驰。
礼堂里,人们正襟端坐,读着毛主席语录。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
所长在主席台上领导大家读,主席台上也有军人。
所长读完后说:“我们所接到了一项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我们一定要紧跟党中央、毛主席的战略部署,下定决心,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下面我们就请军代表,王政委讲话。大家欢迎。”
大家鼓掌。
王政委摆摆手说:“我是军人,长话短说。中央交给我们的任务就是要找出能够治疗疟疾的药物。其实很多国家已经在这方面走了不少路,进行了不少次实验,可仍然没有找到有效的方法来攻克疟疾。我们认为他们的方向是错误的。我们有毛泽东思想的光辉理论,我们一定能够成功,毛主席已经为我们指明了方向,祖国的中草药是个极大的宝库,我们一定能够在里面找到攻克疟疾的药物来。这就是我们的任务。这是一项重大的政治任务,也是一项重大的国防任务。党委决定成立以苏抗抗为组长的研究小组。同一归口由屈家驹领导的研制组。”
苏抗抗神情庄重地看着政委。
苏抗抗正和大家搬东西。
王政委和几个领导过来。
大家都停下来,围了过来。
王政委关心地询问:“苏老师有什么困难没有,有就直接说出来,我们能够办到的,一定尽量办到。”
苏抗抗说:“没什么,所里已经把最好的设备给我们了,我们已经很满足了,我们一定尽自己的最大能力,不辜负组织对我们的期望。至于还有什么吗?我想多要几个老同志过来。”
王政委说:“这好办,人员随你挑。”
苏抗抗说:“可有些人。”她没把话说完,看着政委。
王政委说:“组织上是相信你们所的所有人的。只要你们小组需要,任何人都可调过来。”
苏抗抗说:“那太谢谢王政委了。太谢谢了。”
苏抗抗在巡查制药组的工作。
几只简陋的大锅正熬着草药。
工作人员在和她打招呼。
苏抗抗走进实验室,工作员都在紧张地做实验。
苏抗抗走到一个工作人员面前问:“有没有什么进展。”
工作人员说:“看不出来。”
苏抗抗看着显微镜。
镜下,疟原虫还在大量活动。
苏抗抗说:“还没有昨天的好。”
工作人员说:“看来又没希望了。”
苏抗抗笑着说:“这么快就有希望,别人不早就搞出来了。”
工作人员说:“我们就这样筛下去,谁知道什么时候能完成任务。”
苏抗抗说:“那就只有靠我们认真梳理,尽可能的把有希望的药先实验。这项工作并不是只有我们在做,全国有很多机构都在进行。”
苏抗抗走进自己的办公室里,里面也有实验设备。
苏抗抗在培养皿中加入不同编号的溶液。调整好记时器。
这时有人走进来说:“苏老师,所长说下午的政治学习要交心得笔记。”
苏抗抗说:“不是才交了吗?”
那人说:“所长说了,现在是关键时期,必须加强学习,要用毛泽东思想武装头脑。”
苏抗抗说:“那我要同志们把学习笔记赶快补起来。”
苏抗抗在学习会上读自己的笔记:“毛主席教导我们说:知识分子要与工农群众打成一片******”
所长说:“我认为我们这段时间只注意了实验室的工作,没有走出去,请进来,人民群众中间孕育中巨大的物质和精神财富,我们要加以运用。我这几天走访了很多乡村老中医和一些采药人,收获不小。就举一个很小的例子吧,王家山的党参就与其仅一山之隔的龙须山党参药性不同。我的意思是,我们采取的样本还需要进一步细分。要不然就有可能从我们手中漏掉我们需要的东西。”
苏抗抗在记笔记。她抬头看着所长。
苏抗抗和同事并肩走着,同事说:“还要细分,这有意义吗?”
苏抗抗说:“我觉得所长有些话还是挺有意义的。我到不是说一定要再细分,但我们确实要考虑一些环境情况对样本的影响。比如说样本需要不需要加温,加温多少,这是要考虑。”
同事没有再说话。
夜深人静,苏抗抗还在查阅几本发黄的古书。
当她看见一些有用的资料就把它记录在笔记本上。
丈夫走过来,关切地问:“抗抗,都几点了,快睡吧。”
苏抗抗笑了下,拉着丈夫的手在她脸上抚摸了下,说:“你去睡吧,我把灯调低点。”
丈夫问:“什么这么重要的任务,看把你累的。”
苏抗抗说:“没什么,你去睡吧,我一会儿就来。”
丈夫摇摇头离开,苏抗抗笑着看着丈夫。
苏抗抗站在屈老面前。
屈老说:“我说怎么这么长时间不来看我呢,现在是领导了。”
苏抗抗说:“看您说的,我是怕您老工作忙,影响您老工作。”
屈老说:“这多少年没搞了,是还把我这老头子给搞得晕头转向了。”
屈老老伴过来说:“老头子,你准备让小苏就这么站着啊。快请人家坐啥。”
苏抗抗说:“师母您就别说屈老了,屈老是站着说话有精神,以前我们都私底下说,屈老怎么这么能站啊。”
屈老说:“还站得不够,去年还被人拖上台狠狠地站了一回。”
苏抗抗说:“您老现在不是已经被解放了嘛。”
屈老说:“对对对,我已经被解放了。你也一样。”
屈老伴说:“我看你是没被站够。现在被解放了,说不定还要被,被,扫厕所去。”
屈老说:“扫厕所那也是革命工作。”
苏抗抗笑着,看他们两老斗嘴。
苏抗抗说:“我们已经筛选了五百多种可能的中药,但没有多大进展。以前,国内其他的科研机构已经筛选了上万种中草药,也没有令人满意的发现。”
屈老说:“我还是坚持我原来的观点,我们要深入挖掘古代文献,从中找到一些我们有用的信息来,当然,其它方面的东西我们也不能舍去。我提供给你们的几十种药物情况怎么样?”
苏抗抗说:“从目前的情况看,野胡椒的抑制率最高,但也只达到30%左右。而青蒿还不到15%。”
屈老说:“看来我们还要更大范围的筛选了,那这个工作量就太大了。我原指望这几种药里,能给我们带来惊喜的。”
苏抗抗说:“我觉得林所长说的。”苏抗抗看见屈老有点不高兴就止住话题。
屈老说:“你提他干什么。”
苏抗抗说:“我是想说,既然古籍上记载的有,总会有它的一定道理,我们是不是在方法上有什么问题呢?”
屈老说:“这个不好说,毕竟我们现在的提取方法是我们这么多年摸索出来,应该说大方向上不会错。但药这东西有时是很神奇的,在制作上的一点偏差也可能导致功效发生很大变化,这我们是应该注意。”
苏抗抗点点头,听屈老讲解。
苏抗抗走进工作室,看见作业台上摆放着很多试剂和培养皿。但定时器已经到了时间。工作台旁没有人。
苏抗抗喊了几声:“小姚,小姚。”
这时,一个工作人员进来说:“小姚去传达室接电话去了。”
苏抗抗不高兴地说:“那观察时间到了怎么办?”
工作人员说:“再补上呗。”
苏抗抗看着她说:“再补上,再补上是当时的真实情况吗?”
工作人员说:“就一会儿,有什么关系,再说又不是我。”
苏抗抗说:“不是你,但你是这个集体的成员,她不按规定时间观察标本就是不负责任。你应该批评她。”
工作人员低下头不啃声。
小姚进来,看见苏抗抗在发脾气,不清楚发生什么事。她小声问:“苏老师发生什么事了?”
苏抗抗说:“我还正想问你呢?你看观察时间过了多久?”
小姚赶紧说:“是我错了,苏老师我马上重作。”
苏抗抗说:“那以前有这样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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