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板挡不住

47．4月30日13：15某市梅子垭

王大为真搞不懂杨婷婷为什么要把他带到这家农家乐的楼房里来。

楼下堂屋里就有好几张大圆桌，农家乐是越来越时尚的休闲游的一种形式，离城市不远，吃住玩乐样样都行。农家乐的最大的特点就是所来的一大帮人围坐在那张大得出奇的圆桌旁吃饭。一人一把原木圈椅，男人一人一个九钱的陶瓷酒杯，女人一人一个一次性塑料口杯，人手一双不那么干净的木筷，还有一个很粗俗的瓷碗。

“上菜了!”跑堂的一声吆喝，大家就围拢过来。人越多越好、越热闹，喝酒的喝酒，吃菜的吃菜，说话的说话，又高又大的黄狗在桌下转来转去，懒惰的老猫眯缝着眼注视着客人掉在桌下的鱼刺和肥肉；还可以请当地人唱山歌，男女对唱，全是情歌，说是“原生态”一口一个“伙计。”

杨婷婷嫌楼下太乱、太闹，叫人把饭菜端到三楼的一个房间里。这里倒是安静，有桌椅板凳、沙发茶几，甚至还有一张双人床，却没有了农家乐的真正情趣。王大为仿佛走进了某市城里的某家歌舞厅，只不过没有涂脂抹粉的女服务生，只不过没有了五光十色的灯光，只不过房间里布置得低级庸俗了一些。

小魔女几乎没怎么动筷子，几乎就是用胖胖的小手托着甜甜的脸蛋，静静地望着王大为狼吞虎咽。偶尔，她也会用筷子夹着一些她认为好吃的菜肴直接喂到王大为的嘴里，脸上就会露出开心的笑纹；他的饭量好极了，很快的喝完了主人敬的一碗巴东野三关的苞谷酒，又喝了一瓶雪花啤酒，手忙脚乱的吃了两碗饭，风卷残云般的扫荡了盘中的残菜剩羹，还意犹未尽的喝了一碗蛋汤，这才打着饱嗝放下碗来。

“味道如何?”杨婷婷在问,她脸上已经有了些笑意：“还很不错吧？”

“没什么感觉。”王大为很坦率:“不过倒是吃得很饱的。”

“笨！”杨婷婷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起身叫农家大嫂进屋收拾碗筷。

王大为点上一支烟，走到屋外的一个小阳台上。山坡上是翠绿的松林，还有层层叠叠的柑桔林，山脚有两口不大的池塘，几株垂柳，几块扎着篱笆的菜地，大红雄鸡领着一群母鸡在草坪上散步，一只黄狗在田埂上趾高气扬的跑过，蝴蝶翩翩，蜜蜂嗡嗡，隔着金黄的油菜地，看得见笔直的发展大道。

“陌上柔柔破嫩芽，东邻蚕种已生些。平冈细草鸣黄犊，斜日寒林点暮鸦。”王大为念的是辛弃疾的《鹧鸪天》：“山远近，路横斜，青旗沽酒有人家。城中桃李愁风雨，春在溪头荠菜花。”

“好雅致。”杨婷婷把他拉回到房里：“哥，满意吧？”

“婷妹。”王大为在问：“这里你来过？”

“人家潘燕的男朋友请我们四个女生来过，哪像你这么吝啬？”杨婷婷回答说：“这里多好，少了些城里的喧嚣，添了不少乡村气息。”

“老板娘，给张名片。”王大为叫道：“我们今天又不是休闲游，仅仅只是为了吃顿饭而已，跑这么远是不是有些劳民伤财。”

“给你说过多少遍了，品位、情趣、心态是第一要素。”杨婷婷在教训他：“谁像你这样，只知道填饱肚子？”

“这就说错了。”王大为接过农家大嫂递过的名片：“人是铁，饭是钢，如何吃饱吃好才是第一要素。饿你三天三夜，看你还谈什么小资情趣？”

前来收拾碗筷的农家大嫂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杨婷婷噘着嘴，绷着脸，挥着手催促她离去，关上了房门，并谨慎的锁上了。

“这又是怎么了？谁又惹我们大小姐不快了？”王大为发现她板着脸就把杨婷婷拉到长沙发上，笑着说：“看来还是哥的不对。一个大老粗，连点情趣也不懂。婷妹，麻烦你问问老板娘，她们这里有没有咖啡？或者蛋挞也行。”

“哥是个大坏蛋！”杨婷婷被王大为逗得扑哧一声笑了，她知道他是在逗她开心，就撒娇地说：“我不管，这顿不算，明天你还得请我吃一顿！”

“没问题，这就是你的失误了。明天就是五一黄金周，你本来就要回家和我一起吃饭的。”王大为拍拍她红扑扑的脸蛋：“把门也锁好了，还有什么精彩节目请快点表演。你下午不是还得到学校去吗？”

“过来一点！”她坐在大沙发上，胡乱的调着电视节目，一直到央视的第三套的《同一首歌》，一大帮人载歌载舞的在台上蹦来蹦去：“我又不是大老虎！”

“我警告过你很多次了。”王大为又注意到她裸露的肩头：“以后不许穿这么暴露的衣服，袒胸露背的有伤风化。”

“哥。”杨婷婷在提醒他：“这是你给我买的，是今年的最新流行款式！”

“什么流行？我看上面再短一点、下面再小一点就可以叫做比基尼了。”王大为指责道：“瞧瞧你凤柔姐仪表端庄，穿着得体，人家那才叫美；还有你心怡姐，简简单单的一套衣裙，还不是照样貌美如花；再说你的姐姐，人家又有钱又漂亮又能干，出门就一身职业装，有些衣服就躲在家里臭美，那倒是无可厚非的；当然也有你的那位偶像姐姐，总是引领时尚潮流，人家也没穿些奇装异服嘛。”

“潘燕她们还穿透视装呢。”杨婷婷不服：“我们系里的不少女生还穿t型内裤，我还因为怕哥骂还不敢穿呢！”

“容为知己者悦。”他在揪着她的小鼻子：“人家是穿给她们的男朋友看的，你又没有男朋友，又穿给谁看呢？”

“人家就是穿给你看的嘛。”杨婷婷把王大为拉到自己的身边：“她们都说我的肩膀很好看，你没发现吗？”

“那就得好好看看，好好摸摸了。”他乐呵呵的摸摸杨婷婷裸露的圆润的肩头：“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不就是肉多点吗？”

“笨！”杨婷婷在叫：“那叫性感，懂不懂？维纳斯之所以迷人，就在于她那裸露的圆润的肩膀，其次才是她的裸胸！”

“这也叫性感？这也叫迷人！”王大为索性用手捏捏她的肩头：“也许别的男人会有这样的感觉，我可是从小看到大、从早看到晚，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了。”

“哥。”她的眼睛明亮的：“我是女生！”

“我还是男人呢。”王大为在笑：“宜昌人说，‘男人头，女人腰，只能看，不能闹。’我的头从小就是你的玩具，你的腰不也早就叫我捏熟了？”

“你就是说我没有一点魅力。”杨婷婷又噘起了嘴：“所以凤柔姐说，对你就是要狠一点，才能引起你的注意。我就是平时对哥太好了，你才敢这样管我！”

王大为在问：“妖精的话你也信？”

“只要能强迫你就范的话我都信。”杨婷婷针锋相对的回答。

“没想到冰美人还挺有心思的，别出心裁。”王大为若有所思，心动了一下，感到杨婷婷的小手习惯性的伸进了他的裤袋，笑了笑：“今天忙的快昏了，忘了给小魔女买木糖醇口香糖。”

“这是什么？”杨婷婷掏出一个不大的信封，打开了，里面尽是粉红的百元大钞：“这么多钱，干什么用的？”

“这是让你把租金退给人家的。”王大为解释道：“人家兴师动众的搬了进去，又宽宏大量的搬出来，我们得感谢人家，不能要人家的租金。”

直到前几天，他才无意间从陈琳口里得知，杨婷婷坚持要全部承担她父亲安葬的所有费用，原来是向别人借的钱，而她将世纪欧洲城的房屋出租，则是想用租金还钱。王大为以为是王大海悄悄给了杨婷婷一笔私房钱，而王大海以为是王大为动用的他给他留下的那笔备用钱。王家两兄弟很感动，但决不允许杨婷婷这样做。

杨婷婷默默地把装钱的信封塞进自己的黄色双肩包里。

“今天这么这样乖？”王大为有些奇怪：“这倒是稀奇。”

“有些地方还是得听你的。”杨婷婷说道：“你是我哥，你的就是我的；我是你妹，我的也就是你的。”

“这就对了。妹妹就应该听哥哥的。”杨婷婷柔软的小手又从裤袋里掏出几张纸片他在告诉她：“福彩。希望这次能给你买一双‘红蜻蜓’皮鞋。”

“井底之蛙！鼠目寸光！”杨婷婷毫不客气地将彩票也放进双肩包里：“哥就不想来个天大的好运，也中个五百万？”

“不想。”王大为把手指习惯性的插进杨婷婷的头发里：“知足者常乐。扶贫助残，做点好事，偶尔中个小奖，让婷妹高兴就行了。”

“哥，你真好。”她的小手又伸进了他的裤袋里：“还有什么？”

“一无所有了。”王大为舒服的躺倒在长沙发上，冲着杨婷婷在笑：“看小魔女还能摸出什么来？”

他很快就发现了自己判断的错误：杨婷婷胖胖的小手在他的裤袋里游动着、摸索着，手指尖先是隔着一层平角裤的布料触到了他那根软软的家伙，胆怯的，试探性的，触到就走，他认为是无意识的，以前也有过，只不过是碰到就躲开，也就没有在意；但接着又是一次，然后越来越频繁了。

“你在干什么？”王大为有些严肃起来：“婷妹，别胡闹！”

杨婷婷的小手已经完全盖在王大为的下腹部。虽然还隔着一层布料，虽然她还有些不熟练、或者说是羞答答的，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手指的渴热和这个女生的欲望了，她似乎有些颤抖，也有些喘息。

“别胡闹！”王大为再一次警告着她：“把手拿出来！”

“哥，别动！”她的手在裤袋里活动的更加频繁了，她的声音突然很虚弱：“求求哥，让我摸摸，好吗？”

“你疯了！”王大为惊呆了：“这是谁教你这样做的？”

“我自己想这样做的，我一直就想这样做！其实，我早就这样做过了，只不过那时哥在睡觉，你没有发现罢了。”小魔女没有半点犹豫，一下子就扑倒在王大为的身上，她的声音发颤：“哥，就让我摸一次，求求你！”

王大为想起身离开，他真的被她的坦白吓坏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惊恐万分的看着杨婷婷很快的拉开了他长裤上的拉链，根本没有半点犹豫，就把她的一只小手伸了进去。她的手指在伸进他那条平角裤的时候碰到了王大为下腹部那片茂密而疯长的的草丛，她似乎有些羞怯，停顿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勇敢的把小手全部伸了进去，并且大胆的穿过那片草丛，摸到了那个根状的软软的家伙上。

“你疯了！”王大为更加惊恐的感觉到自己的那个软软的家伙在非常敏感的迅速的苏醒、迅速的发热、迅速的勃起、迅速的坚挺，也更加惊恐的发现自己居然对自己的干妹妹的抚摸会发生反应。他努力制止道：“婷妹，这不是你该做的！”

“哥！”杨婷婷已经满脸绯红，喘着气回答：“这就是我最想做的！”

王大为绝望的发现杨婷婷的小手已经轻轻的触到了他的那个家伙。似乎被那个家伙迅速的变化吓住了，轻轻地叫了一声。他以为她会害羞的把手拿开，但她却惊喜的、温柔的将那个变大的大家伙握住了。

“我警告你！”他感到身上的血液全部沸腾起来，欲望像野火似的迅速蔓延，大家伙由于感受到异性的抚摸受到了诱惑，就迅速的复苏了，越发更高、更强、更快、更粗、更大的勃起了。他在威胁她：“快放手！小魔女，你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很严重、很危险，你再这样，我可就会忍不住的！”

“我知道。我早就是成年人呢。”杨婷婷气喘得更厉害了，手开始在大家伙上游动着，她的声音像耳语：“谁叫你忍了？”

王大为这才恍然大悟，这才明白她之所以要到这里吃饭的真正用意，不在于休闲雅致，也不在于菜肴味道，更不在于情趣气氛，而是在这里无人打扰，使她能够为所欲为，这证明她是有预谋的。

“哥。”她有些羞羞答答的：“大家伙认出我来了。”

“胡说八道！”王大为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原始欲望已经快要淹没理智了，他开始挣扎起来：“婷妹，放开我！”

“我坦白。”杨婷婷的脸色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这半年多来，我趁着和你睡觉的时候，趁着你睡着的时候，我已经好多次看过大家伙了。我承认，这都是真的。我…不仅看过，而且用手…摸过，只不过怕把你吵醒了，才没敢像潘燕对她男朋友那样，把…大家伙…含在嘴里。”

“你胡说！”王大为惊呆了，他瞪着她在质问道：“这是流氓行为，你怎么学她们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我爱哥！从小我就爱上哥了！”杨婷婷说得情意绵绵：“我要哥！这辈子我只要哥一个男人！我一直不知道这一点，直到我爸爸不在了以后，我才慢慢懂得。我原想让哥找一个又一个女人，最后想让她们全都知难而退，谁知事与愿违。我才知道我错了，我才知道我今生今世不会有别的男人，只有哥才是我心中唯一的男人！”

“小魔女，清醒一点好不好？”王大为在否认：“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得让哥注意我、爱护我、喜欢我、把我变成哥的女人！”杨婷婷已经把那个变化中的大家伙拉出来了，用柔软的手指在大家伙上面抚摸着：“我得让我喜欢的大家伙进入我的身体！”

“我对你说过无数次，我永远只能是你的哥。”王大为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你永远也只能是我的好妹妹。”

“那好，我就是你的情妹妹，你就是我的情哥哥。”杨婷婷低下头去，在大家伙的充血的前端轻轻地吻了一下：“那你就证明给我看，我都准备好了！”

“放开！”他更加着急了，低声地吼道：“你知不知道，只要我糊涂一点，我就会做出你所不愿意的事情来的！”

“我愿意的，我是心甘情愿的！”杨婷婷的红唇在大家伙上滑动着：“你想做的事情就是我所期待的！”

“小魔女，你真糊涂。”王大为骂道：“你明不明白，再这样下去，你就不再是处女之身了，我会把你变成女人的。”

“哥，我今天才知道，我就是为你保持着清白的。”杨婷婷在他的眼前拉下了吊带裙细细的两条丝带，露出了一个蕾丝的纯白的文胸和大片细腻的肌肤：“快点，我的小妹妹等待着哥的大家伙的进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