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嘴，谁的脸

相声小品剧本

谁的嘴谁的脸

《谁的嘴谁的脸》剧作说明：

（1）适用对象接近牛群冯巩式的相声表演。风趣幽默，耐人回味。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样样皆经典，道道朗乾坤。

（2）服装拟定特制两套丝绸灯笼衫、灯笼裤。衫、裤皆印有鸡头凤尾的喜庆图案和花纹。衫有方形大口袋，裤有斜边浅裤兜，以红灰相间色为主，同时注重个别细节的陪衬。

（3）道具拟定几个人物（待定）的漫画拼接纸片图像；红色鸡蛋一个；小石头一块；印有大红公鸡的丝绸手帕一块。

（4）思想内涵着重舞台的场景效应；关注人物表情、动作、语言的相互协调配合；体现热闹玩耍的人间乐趣，以及人与人之间细微的感情变化；逗笑与人与人之间相互开涮，却又相互尊敬；相互聊骂，却又相互合作的性情本能。

则此种人生也风流！！

谁的嘴谁的脸

注解：倘若牛群、冯巩二前辈表演则美不胜收，启用直接式入场；若非此二前辈，则启用间接式开场+直接式入场组合而成。

间接式开场：

甲乙西装革履，从舞台两侧向舞台中央走来，一边点头哈腰，一边假意悻悻地挥手作别。面部表情体现出被导演数落吃了大亏还得装龟孙的不悦和愤恨。然而到了舞台中央……

甲（甩甩头摆摆手）：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让我唱我就唱啊！我偏不唱，我嗓子卡壳，我嫌歌坛太乱，咋的了？……一不小心，导演“啪”抽我两耳光。（手在脸上狠扇一下）嗯……嗯……嗯……(捂脸装委屈作哭状表情)

乙（扭扭臀挺挺胸）哼！什…么…玩意儿！让我跳我就跳啊！我偏不跳，我腿腕抽筋儿，我嫌舞场太黑，咋的了？……一不小心，导演“噔”踹我两跟头。（脚在身上猛弹一下）哟……哟……哟……(拐腿装难受作恨状表情)

甲：我急了，我说导演我告你？你一不小心就侵犯了人权。导演说你也太牛了，毫不把导演我放在眼里。你猜我说什么？我说我就是代表山上的那群牛的，能不牛吗？

乙：我也急了，我说导演我揭发你？你一不小心就滥用职权。导演说你也跟着人来疯啊，毫不把导演我放在眼里。你猜我说什么？我说我如果不冯（疯），就无法巩固疗效！

甲（转眼球）：导演灵机一动……

乙（歪扭头）：导演灵机一动……

甲乙：我俩摆好造型……（用牛、冯二前辈舞台上常用的姿势）

甲：假如我是牛群……在此……

乙：假如我是冯巩……在此……

甲乙：嘿嘿嘿……(舞台光线渐暗)

甲：灯光……(黑暗中大喊，声音渐远)

乙：照明……(黑暗中大喊，声音渐远)

甲：音响……(黑暗中大喊，声音远去)

乙：摄像……(黑暗中大喊，声音远去)

甲乙同时退出舞台。舞台上，京剧开场摆阵时所喊得“乍…乍…乍…..乍…...”的声音弥漫。甲乙两人穿灯笼衫、灯笼裤重新上台。

直接式入场：

春晚演播大厅观众席，一人学鸡叫，群鸡争先恐后，四野前前后后皆鸡鸣。甲穿着印有鸡头凤尾的丝绸灯笼衫、灯笼裤上场，作揖拜年。嘴唇油光发亮，手背手心边摸边擦边舔，一幅吃饱喝足、昂扬得意、笑容满面的神情和架势。

甲：哈哈哈，哈哈哈，叽叽叽，叽叽叽……

（随之音响亦放出夸张怪异的“哈叽”音，甲鬼头鬼脑纳闷不已，稍一思量，皱皱眉头后，即跟着前仰后合地开怀大笑。）

甲：今年是鸡年，吃鸡是理所当然。我数数，刚才吃过的鸡头鸡尾鸡毛鸡皮鸡蛋鸡柳鸡翠鸡鸭和鱼肉…..（扳指的速度与说话的速度同时加快）哎呀！瞧瞧嘴巴都鸡巴鸡巴的。祝大家鸡鸡（叽叽）喳喳，嘻嘻哈哈（陕西话）；咿咿呀呀，呢呢哪哪（河南话）；家里成天鸡飞狗跳墙，还鸡鸣狗盗一片鸡(自)问鸡（自）答。（东北或唐山话）。……

乙：唉……唉……唉……(从观众席“腾”地站起)台上的？说什么呢？（挽起灯笼衫的袖，上前两步，接着，蹲下又挽起灯笼裤的下摆，有点寻衅挑畔，打架生事的势头。）谁让你在这自不量力，胡吹乱谝，拿鸡蛋跟舌头…舌…头…碰（特写伸舌头）

甲：唉哟嗬！瞧这阵势是要打架，啊！…尽管放马过来…看谁自不量力？...哼？……

乙刚要迈步上前，这时身旁的小女孩使劲地拍打着紧盯舞台戴眼镜妈妈的大腿，妈妈扭过头。

小女孩（怯懦）：妈妈，妈妈不对，他（指乙）说错了，书上说是鸡蛋跟石——头——碰，不是跟舌——头——碰（拖长音）

乙扭头瞟了小女孩一眼，妈妈看乙，且边说边瞟。

妈妈（表情严肃）：嘘！小声点，那人（指乙）可牛了，说不得……他错了从来都不认账，咱别得罪了他，要不然看不成表演了……

小女孩（不罢休）：妈妈…哼！就是舌——头吗？

乙（傲慢）：知道就好…哼！……(扭回头寻思)噢…是石——头吗？…嗨…我会说错吗？我是谁，冯巩……冯巩（对着摄像机指着自己的鼻子）坏小孩，竟然还敢挑我的毛病，不自量力。…羞…羞…（抬起指头在自己脸上划来划去）

乙（自言自语，一边往舞台上走，一边从灯笼衫口袋掏出一个红色鸡蛋）：鸡蛋跟舌头碰？跟石头碰吗？（左摸右摸，一使劲从灯笼裤掏出一青色形同鸡蛋大小的圆石头）让我试一试？

以下为连续动作：

（无意间）石头很舌头碰一下（面部表情委屈，丝丝疼痛之感）

（特意瞅）鸡蛋跟舌头碰一下（面部表情兴奋，感觉润滑顺爽）

（仔细端详）鸡蛋跟石头碰一下，咔嚓……（手上溢满蛋浓汁，面部表情惊讶，目瞪口呆，挺惋惜）

乙：哎哟！咋碎了呢？咳…同志们哪！鸡蛋咋就咔嚓一下碎了呢？还真是鸡蛋不自量力跟石头碰，把自个给毁了……哼！不要命的敢犯上作乱的石头，去你的！……

乙欲随便扔掉石头，不经意抬眼看到台上乐呵呵地甲，乙思量，随即石头向甲砸去。甲被砸中，“哎哟”一声，左寻右找，绕到拐角捡起石头。

甲：这谁干得？谁啊？这么缺德！大过年的不尊老爱幼，给老爷爷扔石头使绊子……影响多坏啊！……全国的小朋友可都看着呢？……

乙：哈哈哈，叽叽叽，喊什么喊？不怕噎死！破石头你都能做出文章来，当官真当出本事了？（乙抢过甲手里的石头，唾一口唾沫装进自己裤兜）嗳，我说，谁让你不自量力地站这儿卖弄风骚的，小心跟这个鸡蛋一样了着。哼！…看见你那个嘴那个脸我们就烦……

甲：哈哈哈，谁让我站这儿的，你管得找吗？（两手交叉胸前）看见我你咋的了？你茬就烦，我茬看见你那张鸡嘴鸡脸才烦呢？大家说是不是？小眼睛小鼻子小嘴，都是鸡的特征。大家瞧瞧站这儿这位像不像一只活母鸡？保不住还能下俩活鸡蛋呢？嗯……

台下“像”、“不像”一浪高过一浪，频频爆出。

乙：谁说像的？谁说像的？你？是你？穿红衣服的？（手乱晃指观众）可别怪我跟你急噢！尽管我属鸡，可绝不当鸡，大过年的不想跟谁鸡（急）吼吼！……

突然，人群中“腾”地站起一胖子高喊一声“不像”，随即坐下。

乙：嘿嘿…哥们，好样的，瞧这块头多结实。他再要如此这般羞辱偶像人物（兰花指指向自己）你就上来，给我揍他……（用手括着嘴角一边重复）揍他！……（站甲背后指戳）他这二两劲不是你的对手。

甲：谁喊的？谁喊的？你敢再给我喊一声试试？

胖子坦然地站起来大喊一声“不像”，随即又坐下。

乙：好啊！好样的！哥们，同胞，一会儿下去我就跟您合影签名售书留念，下馆子吃鸡鸭喝鱼肉。咱是人，绝不吃鸡头鸡皮鸡毛鸡尾巴！……噢！……

甲：嗨，咋还有这号人，是不是他给你使了黑拐，你拿了他的黑钱？他收买了你，你被他收买了？由此你就打开鸡冠孔雀开屏，信口开河，信念全无。观众朋友们，那胖小子有问题，绝对有问题…..信我没错？

冷不丁胖子又站起来，大喊一声“不像”，立马坐下。

乙：嗯…坚持不放弃，证明我清白之身，好人哪！榜样，好榜样啊！

甲：这咋是一根筋的主啊！小子，我现在高他两倍，收购你入股，改口供，干不干？我保你名利双收。胖小子，考虑考虑，别一根绳上吊死，还有回旋余地不？……

胖子再一次斩钉截铁地站起来，声音洪亮地大喊一声“不像”，随即坐下。

乙：亲人哪！大好人哪！让我说什么好呢？我感动地都快屁滚尿流了……(手背在脸上擦来抹去)下去我们就拜把子兄弟，你当我哥……

甲：这咋整出个二百五十五呢？软的硬的都不吃。怕了怕了……小子，听冯巩使唤你受苦日子在后头……

乙：嘿嘿…这些年了也不多长个眼色，想跟我斗！还嫩点，门都别想沾，哥们先坐会儿，回头我们算账，……哦！对了，二八分成，我八你二，嘿嘿…够义气吧！！……

甲：太不像话，太不像话了！哎！同志们哪！观众朋友们哪！你们可千万别上当啊！那死胖子他会后悔的。冯巩的为人…哎！本来我不想说，好歹也搭档这些年了，不是朋友也是朋友了。憋在肚子里发霉发臭我也认了，可今天你们瞧瞧这形势，我还能憋下去吗？抢风头抢得不知道姓啥为老几了……不杀杀他的嚣张气焰，我就不姓牛？……

乙：哼！什么玩意儿！危言耸听，鸡蛋跟石——头，噢！舌——头碰，不自量力（两手交叉护胸，晃头晃脑晃脚。）

甲（语气、动作配合语言要表达的思想）：我想想…对，事情就在上周发生的。那是一个雪花飘飘，北风呼啸，天寒地冻的日子。我正在阳台逗鸟（鸟叫声响起），突然听到有人按门铃，哭哭啼啼地声音透过门缝咿咿呀呀地传进客厅，我从门缝一看，那张冻得青一块紫一块的熟悉面孔正望眼欲穿着我……你们猜是谁——弟妹啊！（侧对观众作解释，语气换回：就是冯巩媳妇）这大过年的哭哭啼啼出啥大事了…莫不是……我不敢想下去……我说快进来，到屋里暖和暖和、喝杯水驱驱寒。我在细心一看，哟！媳妇哭得整个一个泪人，怪叫人心疼。接着媳妇坐在我旁边边喝水边娇滴滴的说开了：牛哥啊！……

乙：你胡说！下雪天里我媳妇啥时到你家去过，还含情脉脉，有板有眼的。他叫你哥…哼！牛哥！你歇菜去吧！几斤几俩几个月大照照镜子去，咱两谁大谁小？就光往这一站，大伙儿一目了然（抬高脚站在甲跟前比个头）。还一满子学会讲故事了。胡编乱造……

甲：少打岔…一边去…媳妇继续气愤地说，牛哥啊！…牛哥，您可得给我评评理，做做主啊！冯巩他不是人……

乙（都囔着往前冲）：谁不是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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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人？

甲（继续）：这会儿嫌弃我了，没理没由地要跟我闹离婚。听说外边看上新的了，还是主持型的……

乙：我还方丈呢？……

甲（斜乙一眼）：我想想，对了，叫什么周什么涛？您认识不？您说我这以后咋活啊？我要找那个什么周什么涛算算账，看她咋引诱俺家小冯的？……

乙：你胡说什么哪？太缺得太损人利己了。我媳妇温柔贤惠、聪明智慧，她会跟你说这些不着边的话？哼！我们模范夫妻恩恩爱爱、卿卿我我普天共晓。结婚十年…噢…三十年了还花前柳下月黑风高呢？经得起你胡吹乱抖！哼！你胡诌我，我无所谓，我大老爷们怕啥？……怎么还给人家好好的一个周涛大妹子搞点绯闻，你寒碜不寒碜？待会儿让我媳妇周涛、…和周涛上来撕破你的脸。看你还饶舌头胡乱炒隐私不？……（乙侧身对着观众）不过，挺风光的，大家说是不？还有周涛垫脚作陪衬，嘿嘿！白捡个便宜，再搞多点，我爱听。……

甲：哼！做贼的都盼天黑，干了坏事的都会心虚！……

乙：我心虚盼天黑了吗？咦！怎么额头直冒冷汗啊？……

甲：媳妇继续娓娓道来，掏出手帕擦着滚滚而来的泪水。（甲仿照，费劲地从灯笼衫口袋里掏出大红手帕，来回擦拭）牛哥啊！别看我们家冯巩在台上风光一片，嬉皮笑脸的。其实也不容易，也辛苦，累得够呛啊！

乙：对了，这才是我媳妇说的话吗？瞧瞧！我亲爱的媳妇多么理解我，体贴支持我啊！干咱这行，不容易真不容易哪！（依着《两只蝴蝶》的曲子唱起来）亲爱的，我的媳妇，多谢你的支持与爱护；亲爱的，观众朋友，牛群损人利己耍阴谋；亲爱的，……嘿嘿嘿！……

甲：亲爱的……我怎么也跟着唱啊！去去去，少倒乱！媳妇说，我真不忍心揭他的短啊！瞧他在台上跟这个那个一唱一和、一高一低、一曲一寡的。其实背后阴得狠呢？谁的坏话都说过！谁的短他都揭呀？他整个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鸡精”！

乙：嗯……嗯……谁是鸡精？谁是鸡精？你才鸡精呢？还太太乐牌的！信不信我再顾个二百五十五整整你！哼！……

甲：牛哥啊！你说我这日子以后咋过呀？他要跟我离，我就把它损人利己、骂圈里圈外人的话都逗出来……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让他无立足之地，臭名远扬，闻风丧胆。牛哥啊，你得给我帮忙！他还嫌我越来越丑了，你仔细瞧瞧他那张嘴那副脸，看着就让人烦让人倒胃口让人气短水长流。他还看不上我了……牛哥你说，这日子我可咋过呀？

乙：嗳，嗳，你没占上便宜，抢着风光，也不至于这么毒这么辣啊！这般打击报复……啊？缺得？……怎么当了几天九品芝麻小县官竟学些小肚鸡肠、蝇营狗苟的勾当。这当小县官害人不浅啊！也不知道美国那个施瓦辛格是不是也这样了。哎！还是回来吧，别自找苦受了。前车之鉴，千万别痴迷不误，害人害己啊！

甲：姓冯的，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小心我跟你急，大过年的不想跟谁鸡（急）吼吼……（照前口气）。他媳妇最后说，牛哥啊，你听听俺家冯巩咋说人家小品大师赵本山的：那是去年春晚的事。

乙：瞧，事又来了……

甲：他拉着我的手说，不看了不看了，瞧瞧赵本山那副嘴脸，多难看多丑陋，还赵大帅呢？整个一个“赵”粪机器。朋友们，你们睁大眼睛仔细认真瞧瞧……（甲从灯笼衫掏出一幅袖珍赵本山漫画变形画）……大家看看冯氏阴不阴……一看就饱了就不想吃饭了……(甲自己翻过来看一下)哎哟！我的妈呀！！……

乙：同志们哪！这法损人也损得太离谱了。简直没心没肝没肺，你们说我冯巩是不是那没心没肝没肺的人。这家伙良心大大地坏了！本山你跟他打官司准赢，我替你辩护。赶明起休了范伟，改朝换代忽悠忽悠牛族之人。嗯哼！什么玩意儿？不是东西！（边说边在裤兜急急搜索，一会儿脸色惊乍地兴奋）哎哟哟！我这儿也有宝啊！（面向观众伸展开来）大家仔细瞧瞧……这谁呀？

漫画显示内容：一张缺嘴的变形脸，胡子茬茬里道出妖气。缓缓揭开空白处，“巩汉林”跃然纸上。

台下观众：巩汉林呀！巩…汉…林…….

甲：瞧瞧这张嘴这张脸，哎哟真是到家了…大家知道冯巩跟他媳妇说人家什么来着？……

乙：圈里就属他妖里妖气，爷们不是爷们，娘们不是娘们？……

甲：来来来…大家再看看这是“谁的嘴谁的脸？”……

漫画显示：一张残缺不全的女人像。

甲顺势揭开遮盖的纸片空白处，“xxx（暂定）”名字映出。

乙：哎哟！咋就给整成这样了……给上嘴，……给上眼，（装配于画板）美女别害羞！不丑……现在都人造呢？人造的最美！……

甲紧接着从口袋掏出另一纸板，在空中快速晃了一下，便咔嚓掰成两半，嘴脸分离。

甲：这回猜不出来了吧！我就不告诉你，其他人也不告诉……

乙上前睁眼一瞅，在手上偷偷地沾点唾沫腥，抹一下，捂着嘴巴诡笑。“牛群”名字豁然映现……甲昂扬得意，肯定不会是自己。

甲：是谁？观众朋友们自然知晓，不言而喻的！

台下观众：牛群…牛群…

乙趁机一推，脸和嘴合拢，一幅难看扭作一团的牛群怪诞圆脸相。

乙：长这副嘴脸真是精美绝伦啊！用陕西话说就是“聊咋咧！”富有创意……好...好啊！

甲（生气之极）：这谁陷害的？嗯！朱军，朱军去哪儿了？这么大的差错，不是私下都赌过路了吗？说好我不亮丑的……怎么搞得？

乙：本来就长一幅猪嘴猪脸怪模样，怪人家朱军干吗？高科技的结晶，要不要赶明儿申请克隆几个？……嘿嘿！朋友们，我在他之上，服了吧！……想跟我斗！……哼？（突然手机想起，顺手一抹又拿出一张）这还给提醒一下啊！…….

乙在展示之前审慎地撕下空白处的纸条看了看，果然贴着“冯巩”大名

乙（自语）：嘿！小儿科，还想瞒我，幸亏我妈天生我聪明。

乙手指沾唾沫，轻轻抹下下一层，偷眼看到“牛群”豁然在上。兴奋地小声喊道“牛群，还是牛群！啊！啊！”顺便高举纸板，不曾想，第二层纸条不经意间滑落，乙并未看到。

甲：哎呀！这幅真是一等一的上品，奇丑无比，谁创意的？

甲飞速冲过去私下空白处的封条。

台下观众：…帅…酷……冯巩……冯巩……

甲：这副嘴脸配一块儿“经典传世”啊！老天爷长眼，见人说鬼话，见鬼说人话，报应了吧！哈…哈…哈…

乙脸色惊变，气愤不已，翻着纸板看来看去，越看越不顺眼，甩手猛一扔。

乙：嗯…朱军，猪头，你，你也太不是玩意儿，太不是东西了。连巩哥你都敢陷害啊？

甲：朱军不是人，真够龟孙的，咱俩都被陷害了！……

丙（朱军）走上台来。甲乙二人各向舞台两边散去，生气不理丙。

丙：嗳，嗳…这大过年的，大厅广众之下，谁在骂人呢？敢情是你俩啊？你俩摆这阵势想干嘛？闹矛盾啊！找我《艺术人生》吗？刚才好多人跟我说你们俩在喊我的名字，像是在骂我……啊！……呀？

甲：哼！（两手交叉抱胸）

乙：哼！（两首交叉护胸，晃头晃脚）

丙：好，好……不想理我，那好办！……我这就去告诉总导演作为组委会重量级评委，我建议取消牛、冯二人参加首届相声小品金像奖得奖资格……

乙摸摸口袋将丙拉到一边，再拍拍口袋。

丙：咋的了？也想赌路塞黑拐收买陷害我啊？去去去，今个儿不吃你这一套……

乙：好，好，给你台阶让你下，你不下！休怪哥们不够义气。（乙从口袋掏出一折叠的巨幅面部变形漫画）朋友们，观众们，我让你们大饱眼福。……

人群、牛群皆急切地向前探望。

人群（大喊）：朱军…好…朱军

甲：朱军真漂亮啊！赛过武大郎！这幅最好了，绝了！是不是……各位……

丙（走进一看，脸色大变）：敢情这就是我啊！姓牛的姓冯的，你们也太不给面子了……好！我宣布总导演这就撤销牛、冯……

甲：行了，行了，还要跟我们玩儿科，玩倪萍当年选模范的把戏……晃荡我俩出丑……

乙：对，我们长一岁就聪明了，打今起不干了。

甲乙俩人握手言和，相互拥抱。

甲乙：对，不干了，不上当了！……

乙：被倪萍蒙蒙还能承受，被你蒙，去去去……没价值没前途……

丁（周涛）迈流星步走来。

丁：朱军，此番吃亏了吧！你没听人家背后里唱：牛啊群啊！都到哪里去？今年别去那牛棚里，今年都在那鸡窝里过个好年，过个好年……

丙：冯啊巩啊！都到哪里去？今年别去那猪圈里，今年都到那鸡窝里过个好年，过个好年……

唱声里，甲乙互相拍打着往台下走去，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赶忙转回身。甲乙：什么，什么，谁唱得？……

甲：太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乙：哼！什么玩意儿，不是东西！……

甲乙抬起胳膊互相交叉驾起。

甲乙：朱军周涛，轰轰轰！炮打朱家庄，炮打周家店！……

四人同时走下舞台。

闭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