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与女儿在家等待见女儿的男朋友,父亲要考验考验他。
父(开场白):都说警察傻大帽,测试测试就知道,选个警察做驸马,明年开春放鞭炮。听说那小子还会玩魔术,芳芳,我还没有见过那小子,我打电话给他,说是家里遭到偷窃了,反正他又没有来过我们家。我呢,装病在床,你呢,装智障女,头上戴上帽子和块布把脸遮住,见机行事,就这么办———
芳芳:好嘞,我这就戴上(戴上一顶帽子和透明白色布料,坐在椅子上)
父:(从抽屉的书里拿出三百块新钱,放在床上枕头下的棉絮下面)这是咱新钱,今天我也要好好考考他。(打电话)是警察同志吧,我家昨晚遭到窃贼的洗劫了,你赶紧来一下吧。我病重,一个女儿有精神问题,可怜呐,(狠狠的咳嗽)
警察:好的,老人家,请问你家在哪里?
父:在警民路110号。你快点来吧。
警察:老人家,你放心,我马上就到。(用手敲门,咚咚咚):有人吗?
父(开门,故意弯着腰装病):警察同志,我家昨晚遭劫了。
警察:老人家,你先别急,案子总是会破的,请相信我们。(走进来,看了看周围,指着芳芳)这就你女儿吧,真可怜!
芳芳(装傻,唱腔):春花———秋月———何———时———了———
警察:耶,还会诗朗诵嘛,不错。
芳芳(唱腔):傻瓜———警察———满街跑。
警察:说谁呢?谁是傻瓜警察。
父:喔,真对不起,我女儿有一点智障。
警察:昨晚你家门锁上了没有?
父:锁上了,绝对锁上 ,钱就放在抽屉里的书里,早上就不见了。
警察:多少钱?
父:300快。
警察:那窗户也关上了吧?
父:关上了关上了,绝对关上了。
警察:你是什么时候把钱放进抽屉里的?
父:昨天下午。
警察:有人来了吗?
父:没有,绝对没有。
警察:我已经知道了。我就帮你找吧。
然后四处找。芳芳侧身压低嗓门给他打电话:傻大帽,我爸爸在谐心茶楼要见你,你快点来吧。
警察(听到手机声,拿出手机):芳芳,真对不起,我又有个公务,下午好吗?
芳芳:少废话,嘿嘿,岳父一生气,后果很严重,你自己掂量掂量(挂了电话)。
警察:喂喂———
父:你有事?
警察:不,没事,我一定先帮你破案子。(又在找,走到老人睡觉的旁边,伸手正要去翻枕头下面)
芳芳(大叫):哎哟,哎哟,哎哟哟———
警察(惊诧,把手缩回):怎么回事?她怎么回事,大伯?
父:她病又犯了,以前这个时候,总是我给她捶捶背就好了。
警察:喔 那我也来试试。(来到芳芳背后给她捶背)不要哭了啊,叔叔给你捶背呢。(芳芳不叫了)
警察:怪了,还真行呢,真的不叫了。
芳芳(窃笑,唱腔):春花———秋月———何———时———了———,傻瓜警察———没头脑。
警察:说谁呢?谁傻瓜?
父:对不起,她不是说您。别听她瞎嚷嚷。
警察:这病真奇怪。
警察又到处找。芳芳侧身捂嘴又打电话:来了没有?
警察:还没好呢。
芳芳:快点来!我告诉你 ,岳父一生气,后果很严重(然后挂了)。
警察:喂喂———什么女朋友,鸟蛋!还居然威胁本警官,工作感情哪个重要都搞不清,什么素质。
女:你骂谁鸟蛋谁没有素质?我看你是吃了豹子胆了。
警察:我骂我的女朋友不是骂你。好了,本警察不与你一般见识。会放到哪儿了呢?(又走到老人旁边,伸手去摸枕头下,芳芳又叫):我的脚我的脚,有毛毛虫在咬,哎呦,哎呦,哎呦呦———(边喊边蹬脚)
警察:这又是怎么回事?
父:犯病呗。
警察:那怎么办?
父:通常情况是,我给她洗洗脚就好的。我现在卧病在床,已经三个月没有给她洗脚了。我这闺女,可怜呐———
警察:喔,没关系,我帮她洗洗吧。
芳芳(叫的更得意更厉害):哎呦,哎呦呦,毛毛虫———
警察端来一盆水,给她洗脚。
芳芳(得意,窃笑,唱腔):雕栏———玉砌———应犹在,傻瓜警察———还真———可———爱!
警察:又骂谁呢谁是傻瓜呀真扫兴。
父:她就这样,您别生气。
警察:大伯,不对呀,你说她三个月没有洗脚,怎么她的脚这么干净这么洁白?呐,(闻了闻)还很香呢!
父:喔,这个这个———
警察(眼睛一惊),不对呀,这个脚我太熟悉了嘛,怎么像我女朋友的脚呢?你看,这儿正好有颗黑痣。
芳芳(赶紧把脚收回):谁是你女朋友呀?莫名其妙。
警察(又去抓她的脚不放,一拉一扯的):这明明就是我女朋友的脚嘛,你看这脚的大小洁白这颗黑痣),还有这手感(用手慢慢的有感觉的抚摸)
芳芳一脚狠狠的蹬过去,警察哎哟一声倒在地上,芳芳:去。
父(也用唱腔):小楼昨夜--又东风,女儿使脚———有点重。
警察:耶?老人家 ,你怎么也唱了?
父: 这个———嗨,都不知不觉的跟我女儿学的。
警察(又起来去抓芳芳的脚,一拉一扯的):这脚就是我女朋友的脚嘛。
芳芳又狠狠一脚蹬过去。警察又哎呦一声后倒在地。
父(严厉说):小楼昨夜又东风,出脚轻点中不中?
警察:好了,脚我就不洗了(站起来),出手太很,喔不,出脚太狠了。
父:那就别给她洗脚了,听说你会玩魔术?
警察:会一点。喔———有了———再找呗,在哪儿呢?———(又在抽屉里找,惊喜的笑了):大伯,找到了找到了,夹在书里了嘛,你看,是这三百块吗?(送给大伯看,父女面面相觑)
父(伸手接过钱,仔细的瞅):真的是那新票子呢,奇怪了,这是怎么回事呢?
警察:什么怎么回事?找到的嘛。
父:奇怪,你真的会玩魔术?
警察:会一点,当警察之前我是魔术师。
父:怪不得呢。
芳芳(唱腔):小楼———昨夜———又———东风,爸爸———你说———他中不中?
父: 中,中了,就认他为驸马了。
芳芳(侧身打电话给警察,压低嗓门):傻大帽,你不用见我爸爸了。
警察:不用?他不认我做女婿了?
芳芳:恰恰相反,我爸爸认你了。
警察:他没见我人,怎么就认我了呢?
芳芳:傻瓜,你眼前大伯就是我爸———你未来的岳父(摘下帽子和布盖)
警察(面对芳芳):啊? 是你?!原来是个“圈套”哇!
父(起床):小伙子,你和我女儿谈恋爱,我一直是支持的,我早就想选个警察做驸马,今天看你的表现,就认了。不过,还是请你告诉我,那三百块钱是怎么回事,怎么能从我枕头棉絮下,又跑回抽屉的书里了呢?
警察:哪里,不是我有约会嘛,看你们“家”这么“可怜”,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来给你们的。
父:真的?(从枕头的棉絮下找到了那三百块钱,面向观众,看了看),呵呵,还真的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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