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有这么一顿饭的工夫,晏丞相来了:“啊,参加大王千岁。”
“先别客气了,快起来给搬个马扎去让他坐下。”怎么搬马扎啊,丞相个儿矮一米二,那绣墩啊到丞相胸口这儿了上不去。“你跟那儿坐着吧坐着吧。”
“是,臣谢大王千岁。”
“别谢啦,套着喂吧啊。”
“这怎么了,您怎么一嘴俏皮话您这是?因为什么啊?”
“唉,说起来啊这个事儿可是话长了。时方才燕国来了这么一个使臣,他叫魏金英……”太监一摆手:“不是,姓魏。”“噢,他叫啊魏金英。他来了献来这么一个宝贝东西,这个东西啊叫藕丝琴,就是藕的丝按的那个琴,让咱们国有人能弹动这个琴,弹动之后他们情愿纳降书献顺表年年敬供岁岁称臣,倘若不行的话咱们可要倒了霉了,发来大队的人马要来侵占我大齐的江山社稷。晏丞相,你说这个事怎么办呢?”
“哦,原来这么回事啊。啊大王千岁啊,您知道为臣我能掐会算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仰知天文俯知地理中晓人和,明阴阳……”
“别说这,说这没用说这干什么,怎么着这事儿啊?”
“是您别着急,您知道为臣我呀能掐会算前知五百年后……”
“我不让说!怎么还说呢?”
“我得说完这个才能说底下呢。”
“哦,你说吧。”
“为臣我前知五百年……”
“这个听过了,上知天文说吧。”
“上知天……不行还得带上头里要不背不全这个。”
“怎么那么麻烦呢是。”
“为臣我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仰知天文俯查地理中晓人和,明阴阳懂八卦晓奇门知遁甲,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我是能掐会算未卜先知。”
“好!这个事儿怎么办呢?”
“我真没法您知道嘛。”
“我抽你你信么?你太不像话了你,你不会你废那么些话干什么你!啊!”
“我这遛遛嘴我就为了。”
“国难当头了哪有这个时间哪!快说这个事到底怎么办呢?”
“大王千岁啊,我大齐国找不出一个人能抚响藕丝琴的。”
“哦,你要早这么说不就完了么。来人哪。”
“大王。”
“去把那个使臣喊来告诉一声我搬家了,不要了都给他们了!俺们国都是笨蛋哪,一个会弹琴的都没有啊。”
“大王千岁您别这样啊,您怎么知道大齐国没有能弹得响的人啊。”
“这个话可都是你说的啊!啊!说没有的也是你是不是,说有也是,你有准没准你到底?”
“哎您别着急啊,这个事是这样的,有人能抚响藕丝琴。”
“哦?有人能抚响藕丝琴?是何人呢?”
“哈哈,不是旁人就是我那昭阳正院的国母钟离娘娘。”
“啊?钟离娘娘?我说丞相啊,你我君臣这么些年了咱们可不开玩笑,啊这个琴在这了你瞧见了么,这么长这么宽。你那个娘娘啊俩手指头就比琴还宽了,你想一想那个藕丝按的上边她能弹得响?我是你孙子你知道不?别开玩笑这个事怎么办呢?”
“大王千岁呀,您别不信,我呀从来不说谎,这个事啊只有娘娘能做得到,只有她能抚得响藕丝琴。”
“好,你要这么说不要紧的,咱们就找她来让她抚这个琴,她要是把琴抚响了,什么事儿都好商量倘若是这个事她办不成,连她带你杀个二罪归一,你们俩就并股了。”太监一听啊这皇上怎么了这是,认准了。
“好啊,大王千岁啊,既如此咱们就请钟离国母前来抚响藕丝琴。”
“啊那行,来人哪,去,上冷寒宫去把她找来就行了。”
“哎大王千岁您说‘请’人家都未必来呀,何况您说把人找来呢。”
“怎么的了,嗯?我是一国的王子我说话都不算么?我说话就不好使么?”
“您怎么了?人家钟离国母把昭阳正院的妖精都降了,而且下八宝琉璃井探得了宝贝,您做了多少亏心的事啊?现如今您对人家可是对不起,而且国难当头您得求人家替您拯救齐国您说一个‘叫来吧’人就来了?人家寒着心呢!”
“噢你说怎么办呢?”
“您必须对国母施之以理弥补您的亏心。”
“行啊,好啊,她只要能把这个事办到了我认她当我的干娘你看行不。”
“大王千岁这个有点不倒不正啊,这辈儿就乱了。”
“你说怎么办呢?”
“这个事儿是这样您要想请动国母,咱们要比一比古仿效一下想当初周文王渭水河边访姜尚。”
“哦……我知道了,你这个事儿啊,你一说我就知道了,渭水河边周文王访姜尚是不是啊。”
“对呀,您知道这事儿?”
“我知道我怎么不知道啊,这个姜太公在渭水河边钓鱼呢,钓着钓着周文王就来了。”
“对对对对,大王您知道……”
“他拔出剑来把姜子牙就弄死了,然后他坐那儿钓鱼。”
“咳,您怎么了,为个鱼竿至于的么?不是这么回事。”
“那怎么回事呢?”
“他就把这位姜子牙请回来了。”
“哦?你听的跟我听的不一样啊。”
“您那不对您那个,您听谁说的?”
“就是这个太监老李告诉我的。”
“嗯,您也不琢磨琢磨他念过书没有啊。您得去好比您就是周文王,好比说娘娘千岁就是姜子牙稳坐钓鱼台,我呢好比是给您引路的武吉,咱们来到这儿准备金车凤辇,请娘娘上了辇,您拉着这个金辇一步一步拉到银安殿。”
“我得拉着她?丞相我不是不答应你啊,我拉不动。啊她五百来斤,啊连那个车七百来斤我弄不动啊!啊这怎么办呢?”
“咳,哪能真让您拉呀?就是这么一个比方用您的真心去感动娘娘。”
“行没问题,吩咐下去准备龙车凤辇昭阳正院咱们前去接驾,接我的国母皇娘。”
文物群臣宫娥太监都簇拥着齐宣王来在了昭阳正院,来的这儿把门打开了,大太监赶紧来的里边,一瞧啊,这位钟离无盐坐的正当中闭目无语。“哦娘娘,大王来了。”
“没工夫,忙着呢。”
“您等会儿我出去说一声去。”来到外边,“大王千岁娘娘忙着呢。”
“噢,忙什么呢?”
“忙着冲盹儿呢,闭着眼呢。”
“晏丞相,去你去说去,你说我来了,什么事都好商量。”
“是,臣遵旨。”
转身进来了来到里边,再瞧啊这位钟离国母微微的睁了开眼:“回去!”
“我还没说话呢。”
“哦,你说。你们又干嘛来了?”
“如此这么般这么般如此……国母皇娘您哪还得为大齐的百姓着想您知道么。”
“咳,我说晏丞相啊,你怎么糊涂啊,我跟你这么说我现如今我是寒了心了,我就恨不得死在这儿我就踏实了。”
“您不能这样,实方才呀,我跟齐宣王已经说完了,大王千岁呀非常的难过也觉着当初对不起您,现如今备下了龙车凤辇前来接驾,请您出去抚这藕丝琴。”
“哦,什么叫藕丝琴哪?”
“哎,这么大一个琴,乃是梧桐木所制,想当初钟子期俞伯牙两个人相交最好,结果呢钟子期死了俞伯牙很难过‘子期不在对谁弹?’世上无有知音,把自己的瑶琴就摔碎了,回来之后用毕生的精力又做了这么一个琴,琴的反面有‘俞伯牙做的’这琴哪是他在人世上做的最后一口琴,现如今落在燕王手中他此番把琴送来按上藕丝如果说没人能弹咱们国家就完了。”
“这我也不行。”
“我教给您,这个事儿如此这么般这么般如此您是一定能行。”
“好,我听你的你喊他进来吧。”
“是。”转身出去。
工夫不大齐宣王打外边进来了,“爱妃呀……我的娘娘呀……我对不起你呀……我错啦……你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吧,打这起我学好了,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啊……你别跟我制气啦,我不是个东西呀。”打外边进来了。
娘娘看看他叹了口气:“嗨!”
齐宣王转生又出去了,“哎呀丞相呀,要不咱们还是亡国得了,我越看越慎得慌。”
“大王千岁您再来瞧瞧没事没事不要紧的。”
“哎呀我这个心里害怕呀,我浑身上下冒虚汗。”
“大王千岁,心静自然凉。”
“好我听你的。”转身回来了,“娘娘……哎呀我静不下来呀,长成那样呢。”
“嗨!齐宣王……回来!”
“嗯,好。大哥呀……啊不是不是……娘娘呀……现如今国难当头了没有别的你老人家帮个忙吧,你看这屋里也没别人咱们是两口子,这个事儿我求你了,我呀我给你磕一个吧!”一撂自己的龙袍,“扑通”就跪下了。
娘娘一瞧这个,唉,算了吧,无论如何他是一朝的君王啊,我不能杀人太过了:“你起来吧。”
“哎,好,我谢谢你,那咱们走吧,宫门以外我准备下龙车凤辇,我一步一步的拉着你,咱们一直到咱们的金銮殿上把这个事儿算是办了。”
“好吧。”娘娘站起身来,头里边是齐宣王后边就是钟离国母一前一后的往外走,娘娘一边走一边数落他:“就没你这样的你知道吗?嗯!你有个两口子意思吗?啊!你懂得什么叫夫妻情长吗?”
齐宣王很后悔:“对不起啊,对不起啊,我错了我以后改了……啊,太慎得慌了这个。”打宫里出来宫门以外准备下龙车凤辇,娘娘迈步上龙车,一上这龙车呀还坐不进去,怎么呢,两边这扶手靠背太小,娘娘愣往两边使劲“嗨!嗨!”“咔啦,咔啦”把背儿都弄下去了。
齐宣王直掉眼泪,“哎呀,那是多少银子弄的那是。坐好了吧。”在龙车凤辇的前边有这么几个太监,都扶好了,单领出两条黄绸子带来拉过来搁在肩膀上代表着齐宣王这是拉着这个车呢往前走,他拉拉不动后边有人推,一边推齐宣王还默默的念了这么首小诗:“妹妹坐船头,孤王在地上走,待等到了金銮殿,让你亲个够。”
娘娘很高兴:“就这么说了啊。”
“哎呀我说着玩的。你不知道这个艺术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吗?”
一步一步来在了银安殿这,文武群臣簇拥着来到殿上,旁边给娘娘摆好了座,娘娘往这一坐:“拿那琴我看看吧。”把琴搁的娘娘手里边,娘娘仔细一瞧啊,心说:“嗯,我确实是弄不了啊,我要是把它毁了还是有一套的。”两巴掌就拍碎了。
“哎,大王千岁,什么时候抚响藕丝琴啊?”
“啊,内能千岁啊,这个事儿是这样的,咱们定的是三天,三天以后午门以外,我弄了一个观琴台,就在这儿您了受累弹一段,让他们听听。”
“好,没问题你甭管了。”
“好,传旨下去,晓于魏金英,三天以后午门以外让他听琴。”
三天一晃就到了,午门之外高搭起来抚琴台,这边有看台,齐宣王坐的这边,两旁边文武群臣、宫娥才女、大小的太监陪王伴驾。对面就是抚琴台,很高,抚琴台呢分两层,上边一层紧上边供着这琴,琴后边有一座,这是让娘娘坐的这抚的,在琴下边有这么两米左右还有一个台,这台子上边有一凳子,这是给魏金英安排的,让他坐的这儿听。工夫不大,香烟缭绕圣驾临朝,可都到的这儿了。皇上也坐好了,这边儿呢把魏晋应叫来了:“我告诉你啊,今天我国有人能够抚响这个,你们这个藕丝琴,而且不是别人,是我们昭阳正院正宫国母,我们娘娘能抚响这个,你一会儿看看吧,你好好跟她学学吧。上那坐着去吧。”
魏金英来到这座位一瞧啊,要了亲命了,往这一坐一抬头整好能看到这琴的底部,琴上边你瞧不见,啊你看不见这个琴弦,先让魏金英上去把这藕丝挂上,这藕丝啊比这个蜘蛛网啊还要细,特意找了一种藕丝切完之后,拉出丝来两边挂上,咱也不知人哪淘换这高科技的手段,把这弦都挂好了,紧跟着下来坐这等着,心说:“干了,我坐在这儿我也瞧不见呢,她手里边要是做点什么马脚我瞧不见怎么办呢?”又一琢磨,“不要紧的,她还未必能够把琴弄响,对,我先听听吧。”往这儿一坐。
工夫不大,大小太监喊了一声:“娘娘到!”
说一声娘娘到魏金英赶紧站起来撩袍跪的这,为什么呀,待会儿娘娘要从你跟前过,上头里这抚琴台,你是一个番邦外国前来进贡的使臣,你不能跟这儿坐着大模大样的这不成,跪这等着。由远而近听娘娘脚步声音,“咚咚咚”魏金英心说这娘娘砸着夯就来了,啊,皇宫内院还有施工队呢,怎么这么响啊,可是不敢抬头,光低着头,声音由远而近工夫不大就上了这个抚琴台了。“咚咚,咔嚓”一边走啊这木头台阶一边碎,来的上边恍惚觉得眼前有人,知道甭问啊这是娘娘来了,赶紧低头:“燕国使臣魏金英参见娘娘千岁千千岁。”
话音刚落娘娘说话了:“免礼平身。”
魏晋应一抬头“喏儿”打台上摔下去了,“啪”摔的地上,在起来抹头就跑啊,“救命啊,救命啊有妖精啊……”
齐宣王站起来:“扶着他,扶着他,告诉他没事啊那是娘娘,可以理解我刚见她我也是这样啊你知道嘛,没事没事没事,看惯了就行了啊,坐那吧坐那吧,一会儿弹琴好听着哪。”四个太监把魏金英掺起来又送的这座这儿,扶好了魏金英直哆嗦,抬头瞧着,哪这么一个妖魔鬼怪啊,心里害怕。宣王还嘱咐了:“那四个太监别离开他啊,你们扶着他,你们走了他还得跑,让他踏踏实实的听这段曲子吧!”
往这一坐魏晋应脸色都变了:“娘娘千岁呀……娘娘千岁您能抚响这藕丝琴吗?”
“啊……啊……没问题,这算什么呀你听着吧,你得美死。”
魏晋应心说我得吓死我得:“好,燕国使臣魏晋应恭请娘娘千岁抚响藕丝琴。”
话音刚落娘娘一抬手……魏晋应心说,嗯俩指头赶上我这琴宽了,我琢磨琢磨你怎么拨愣这琴弦。没想到手抬起来往下一放耳边厢这个琴的声音哪由缓而近“叮叮咚咚”可就弹起来了,而且是声声入耳,你要闭上眼睛听你怎么也不相信——那样的手弹出来的。魏金英闭上眼心说:“哎呀,这个旋律太美妙了,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哪。”闭上眼随着音乐的旋律是摇头晃脑把刚才的恐惧全忘了。这段曲子弹了二十来分钟,哎呀把个魏金英高兴的是真好听啊。一曲终了魏晋应一睁眼:“哎呀……嗬……又看见她了!要了亲命了!哎呀娘娘千岁呀,刚才真是您弹的吗?”
“啊,不是我还是你呀?”
“呃……臣我能上去看看吗?”
“来吧!”
“要不不去啦?”
“嗯?来呀,上来!”
“我信了,我信了,我信了。就是您弹的。”
“那不行,来呀!”
四个太监站这儿:“娘娘……”
“把他弄上来。”
“哎呀我不看啦。救命呀……”
四个人把魏晋应抬上来:“你看看。”
来在一瞧啊,这几根藕丝一根没断,魏金英心说:“不对,这里边有事,莫非说有人替她吗?这声音在哪了呢?我刚才听的真真的就是从这儿出来的,莫非说她没碰到这个琴弦吗?她换了我的琴弦吗?对,我得看看。”
拿手一摸“嘣儿”断了一根,娘娘乐了:“你弄坏了,你给弄折了。”
“哎呀娘娘千岁呀,小臣无知实在是该死呀该死,娘娘抚响藕丝琴真乃是了不起呀!我燕帮愿为下邦属国。”
娘娘抚响了藕丝琴是什么原因呢,这个毛病出在哪儿啊,这个是晏婴晏丞相出的主意,说娘娘您哪那个手落下来您别碰到琴弦,因为什么呢,您那手一碰到藕丝那是准得断,这个台子做两层的,我在底下那层留一个窟窿我能看见您的手,咱们宫里有一个碧玉筝,我跟这底下一弹您跟那上面一比画,哎两个人一块演奏这事就成了。毛病出的这儿,为什么后来演双簧的供祖师爷都供这娘娘呢,就从这儿来的,要不信您就问他们去,他们未必承认。
“好下来吧。”
由打台上下来再瞧齐宣王乐得:“哼哼哼哼哼,哎呀这个玩意怎么弄响的这个东西啊?了不得这个事儿啊,魏金英过来过来……”
“臣魏金英见驾。”
“嗯,瞧见了嘛我告诉你我们这个娘娘了不起呀,漫说你这个琴……没有她不会的东西知道嘛,今天你输了,你先说你服输么?”
“我服输我认输了。”
“好,认输了就好。啊我再问你降书顺表你带来了没有啊?”
“呃……这个……哎呀大王千岁呀,出来时候慌疏我没带降书顺表。这样吧,我回得燕帮让我家大王写得降书顺表我二次把它从来。”
“走!大胆的魏金英你说话还有谱吗你啊,我就够没谱的你比我还没谱啊。”
文武群臣直拦着:“哎大王这不能说这个。”
“这不能说啊?对!我告诉你啊,你这就是欺负人呢,你想得就是来在这没有人能抚响,现如今这个琴响了你说怎么办吧?”
“啊呀大王千岁您饶命啊!”
话音刚落,由打旁边娘娘过来了:“大王千岁,您看看这燕帮使臣怎么处置啊?”
“哈,娘娘千岁,你辛苦了你受罪了,我都没想到你怎么弹得这么好呀你。”
“好呀,大王千岁你要愿意听每天晚上你到昭阳正院来我给你弹让你听。”
“弹得也一般,听一回就行了,天天听这玩意受不了。这个使臣在这儿了,你看怎么办吧。”
“嗯,魏金英!”
“娘娘……”
“大胆的燕帮使者,来在大齐口出不逊骄横无理,你说你该当何罪?”
“娘娘你都快吓死我了,这就差不多了吧?”
“来呀,给他准备。”工夫不大由打外边有人搭进来了一个火炉子,火炉子里边插着很多通条啊,但是很细,比咱们吃肉串那签子顸点有限,搭的跟前有人过来扶住了魏金英……
魏金英吓坏了:“娘娘千岁,您这是要干嘛?”
“干嘛?来在我大齐一趟不能百来,我这些日子冷寒宫闲着没事我练习琴棋书画,我这两天啊净练习写字画画了,没有别的今天来一趟给你留个纪念,在你脸上我要写点字儿。”
“哎呀娘娘啊,这可不是开玩笑!”
齐宣王乐了,“好,我就不知道娘娘有这个手艺呀,写给他写,写一万个字儿!”
魏金英:“一万个字儿啊?写十个我就花瓜了!”
有人摁着动不了又有人一伸手把脖颈子攥住了,娘娘一伸手把烫热的这些小炉条都拿出来了,嚯在脸上连写带画可过足了画家的瘾了。写完了:“给拿镜子来!”
照镜子一瞧啊魏金英都哭死啦,实指望来一趟威胁大齐回去之后我能够加官晋禄万没想到今天来一趟我弄了一脸的名人字画回去这不要了亲命嘛。有人过来:“告诉你,赶紧回去禀明燕王写降书递顺表,从此后两国罢了干戈若不然我大齐发兵过去小心你燕王的宝座!”又有人过来把藕丝琴递过来:“你把这个还拿回去,还给你家燕王这个事儿看怎么说!”
魏金英抱着藕丝琴往回走,回到了燕国的都城以外,邹平关外越想越恨“啪”摔碎了藕丝琴,上银安殿见燕哙王:“这个事儿,您瞧了嘛他们欺人太甚,把我这脸糟践成这样把藕丝琴还给摔了。”燕哙王一听就急了,派自己的驸马谁呀,小圣人孙操孙子域还有自己的妹妹燕丹公主夫妻二人率领十万大军兵压齐国去打仗。
大队人马来了齐宣王吓坏了:“哎呀俺的娘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呀,谁想到呀弹个琴惹这么大祸呀,啊,来吧,问问娘娘吧有什么办法么。”
娘娘乐了:“哈哈哈哈哈哈……”
“有事说事别吓唬人啊……你到底是有辙啊是没辙啊?”
“大王千岁,这事好办,不就是小圣人孙操孙子玉嘛,我出得马去,如若说在我的马上他能走上三个回合,我情愿提头来见!”
“也好!也是个办法!哈哈……哈……我祝你成功,祝你成功呵,你去吧。”
娘娘带多少人哪,带着一千人,鞭鞭打马头上戴着金盔身上穿着金甲手里攥着这口三平定齐刀,怎么叫三平哪?刀头三尺
三、刀梗三尺
三、刀攥三尺三,这为三平——三平定齐刀,夸下瀚海麒麟,带着人马可就出了城了。临淄城外,跟这个燕国的兵两边兵逢对面将遇其才,马上一瞧,小圣人孙操岁数不小了。孙操是谁呀,就是后来咱们总说有一个孙膑,孙庞斗智的孙膑,孙膑的父亲,当时是燕国的驸马,孙驸马坐的马上这会儿的工夫得有这么五十来岁不到六十,手里攥着这口金枪,抬头一瞧,哦,临淄城开了大队人马来了,杀至疆场。一瞧啊这正当中的主帅坐的什么座骑上啊,看着像是马又不是马而且一瞧这主帅杵天杵地的,您想啊,将近两米高。
孙驸马抬头观瞧:“呔!来将通名!”
说了声来将通名娘娘乐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孙操心话说怎么这样乐呢啊,一回头兵跑了一半……“回来!都回来!没事,不要紧的不要紧的!就嗓门大,有我呢。”
兵们心说,有你就没我们了啊,怎么对过马上来一妖精啊打仗这么些年没见过呀。所有的兵都站好了拿着盾牌,这腿冲外这腿绷着。怎么呢,“她一过来我们就跑。”
两军阵前,孙子滔问她你姓什么叫什么,“哦,我?你不认识啊?我是大齐国国母皇娘钟离无盐!”
“哦?你是国母皇娘啊?”孙驸马心说:齐宣王啊,太没正形啦啊,恐怕天下的美女呀你都选尽了,你这是想换换口啊,你找这么一个主儿来你想吓唬人呢,别人是害怕但是我……也有点行乎……不要紧的我是武将。“腾愣愣”金枪一抖,“哎!马前受死!”提枪催马往前扑奔。
娘娘把手里大刀横起来拿手一指孙驸马:“你就是大燕国驸马孙操孙子域?”
“啊!不错正是我!丑鬼马前受死!”
大枪分心就刺,枪要到跟前还没到呢,娘娘乐了:“哈哈,就凭你想杀了我,真乃千古奇谈!啊哈哈哈哈哈哈!”
孙驸马这马“扑腾”就趴下了,孙操孙子域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觉得脚底下一软,马躺下了,马都躺下了人也就躺下了,躺的这举着枪愣住了。
娘娘也愣:“哎?没休息好!起来!起来!有事咱们好说!”
“啊!等着,嗨!”一拽这斯缰人也使劲马也使劲“唏溜唏溜唏溜”这马唏溜溜暴叫好几声才站起来,孙子域心说:噢,地上滑,马蹄子踩着石头子了。“嗨!大胆丑鬼,马前受……”“咣当”……
怎么呢,人有人言马有兽语啊,这个马看着瀚海麒麟打刚才纳闷,没见过。马见得多了,你想啊,当朝驸马大将军骑的马错得了嘛,那是万里挑一啊,可挑来挑去你也是马里面挑出来的,那瀚海麒麟不是马种啊那是龙种啊,长的模样也怪啊,脑瓜顶上一撮毛拧着往上长肚子底下那鳞片哪,都是马毛打成卷,这叫头上长角肚下生鳞哪,而且这马嘴啊咧的岔子大,咧的耳朵这了,嘴里边上下八个大獠牙,脚底下四个蹄子分八瓣,牛蹄子,一叫唤也是龙吟虎啸,人怕人马也怕吗,啊。孙子域这马一看见瀚海麒麟哪打算跟人客气客气,“啊,刚才没瞧见您,现在瞧见了,尤其您脑袋上这卷毛,很前卫啊这个,啊是吧,很好啊这个啊……咱们头回见面,客气客气吧。”它往下一跪,给瀚海麒麟磕了一个。它是挺客气,它可忘了孙驸马还骑着它呢,它这一跪下驸马又躺下了。
娘娘一瞧“怎么了这是,要么你回去先躺会儿去?起来!”
“啊,是……怎么这事闹得……”
“还不起来!”这手一拉厮缰拿这枪攥“啪啪啪啪”一打这马屁股,马是“唏溜溜”暴叫一声,这才起来。“啊!”娘娘看了看他,“你别着急说话,你骑着你那马先跑一圈,你看它要紧不要紧的。”
“有道理!嗨!”孙驸马最听人劝,拉着马“哗啦哗啦哗啦”跑一圈。
队伍后面燕丹公主看见了,“怎么了这是,往常他不是这个风格啊,出去打仗提枪就刺三五个回合对将就算死了,今儿怎么的了,一见面躺一回就完又躺一回?而且不知道人家说什么了,那妖精比划比划他自己骑着马又兜了一圈?吃饱了撑的啊?”
“嗨!驸马爷,您怎么了?”
“哎,别管别管别管别管。”一圈兜回来又来在娘娘面前,“哎呀,丑鬼!马前受死!”大枪分心就刺,直接的奔娘娘前心就来了,娘娘连躲都不躲,为什么呀,想当初梨山老母给这身黄金铠甲的时候说了,说你这身盔甲呀什么兵刃也扎不透你甭担心,所以娘娘踏实,心说你扎过来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损失,手里头把这口刀攥起来搂头盖顶奔孙驸马就来了。孙驸马一琢磨,这不是打仗这是玩命啊!我把她扎死了她把我也宰了,我跟妖精并骨……这不行!赶紧把抢撤回来使了一个拨蛇入洞,没想到一顺枪的时候娘娘刀到了,她多楞啊,转过一圈刀头过来让过刀攥紧跟着“嘡”往起一搪俩兵刃架的一块儿多大的分量,孙子域劲不小两膀一晃百十来斤哪,娘娘跟他差不多两膀一晃四吨来的力量。
俩兵刃接触到一块儿娘娘还说:“别要了!”
说了声别要了孙驸马没明白“喏儿”枪出去了,低头一瞧“噎,真没有了?呵,你是变戏法的?”
没回过魂来了这刀攥可到了,刀攥转过来由打这面一拍“啪”整拍的孙驸马后脊梁上:“下去!”
驸马最听话:“哎!”
“噔”摔的地上了。这匹座骑看了看他:“这回不赖我啊!这你自个儿的事啊!”
有人过来拉肩头拢二背把他捆上了,小圣人孙操多大能耐呀,马前未走两个回合捆上了,有人按好了娘娘乐了:“哈哈哈哈,服么?服不服?”
“哪儿我就服啊?马前未走回合啊,你这是骗人呢啊,你这里面有肖机儿啊,你用魔术的东西了,我不服啊。”
娘娘乐了:“解开,给他解开。”
“咳您早说,十个大死扣您知道嘛。”
解开了:“让他上马给他找枪去。”
由打那边把枪扛回来一看这枪啊对头弯,驸马攥的手里边直乐啊,我这枪怎么改了这个了:“你还敢跟我打?”
“嗨,我说孙操啊,谁怕谁啊,咱们再来!”两个人上了座骑,刀来枪往两个回合娘娘啊大刀举起来虚晃一下直奔孙子域的面门,孙子域一闪使了一个倒卧铁板桥这身子就躺在马鞍桥上了,那意思你这刀过去我再起来。没想到娘娘这刀到了跟前没过去,一般来说这个惯性都是这样“喏儿”下去了,或这么下去了。娘娘这刀啊走到一半他往下按,这主正躺着呢,心说这刀不得这么过去么,没想到刀到面门这儿了还纳闷:呀,怎么不走了呢?娘娘乐了:“下去!”一按前心“扑楞”一下子孙驸马下去了。“捆!”拉肩头拢二背又捆上了。娘娘乐了:“服吗?服吗?再来一回?”
“来就来!”
“给他松开!”
小兵丁过来给他解开绳子:“你还要脸不要脸?啊!没羞没臊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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