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里秦川气势雄
潼关历来有名声
城东北有个牛头塬
南头就在塬上边
南头乡
变化大
高兴得不知该说啥
想过去
看今天
天翻地覆不一般
南头塬
土地大
只怕旱来涝不怕
南头塬土地多
人畜庄稼缺水喝
种一葫芦打一瓢
苦日子给谁都难熬
南头塬不是痴锤多
只因塬高水太缺
不是脑瓜缺相电
只是十年九载旱
说起水泪沾襟
铁石人儿也伤心
我村有个王三玄
娶个媳妇叫翠莲
说翠莲这个人
邻居见了叫市民
这个媳妇毛病多
爱洗头来爱洗脚
这娃长得亲得太
干净得就是有点怪
洗澡烧水一大锅
婆婆嘟囔女婿说
为水日子不安宁
成天嚷仗过不成
邻居也把媳妇说
媳妇气得喝了药
娘家人气炸圈
弄得全村都不安
说到黑说到明
咋说人先埋不成
这个事情是悲剧
写成小说能拍戏
现在你到南头看
水利条件大改善
十四眼机井八个站
遇上天旱连轴转
不交粮不纳款
日子过得真个谄
如今南头喜事多
多得实在没法说
上汾井抓得早
兰球场地修得好
投资花了好几万
全是水泥来浇灌
青年人很需要
学好不会走邪道
水泥球场人很多
下棋又跳迪斯科
你再到外村子看
水泥路面全铺遍
水站机井双下索
种粮栽树又种药
下井支部人年轻
廉政建设不放松
苹果远近很有名
砖瓦窑场已建成
两眼机井效益高
几个村子都能浇
留果支部没嘛嗒
生姜还是老的辣
思路清人很能
抓水抓得出了名
抽黄水能浇灌
还有五井一个站
浇得大葱进了城
销到四川和内蒙
种的花生水能浇
捂上薄膜产量高
村部盖得很可以
廉政教育有基地
南头村不一般
支部书记正当年
打机井修水站
啥时想浇啥时灌
拉赞助跑资金
水泥路面铺到村
村子还有养牛厂
千头肉牛谁敢养
张咀子要吃喝
这可不是拿嘴说
脑袋瓜儿若不灵
牛厂绝对办不成
下北头在沟边边
水泥路面眼线端
支部一般人能干
铁沟大型抽水站
双保险抽黄水
渠系配套修得美
党风廉政经常抓
各项工作没嘛嗒
万家岭机井深
水质赛过脑黄金
微量元素含得多
水一出井口就能喝
村有食堂有饭店
超市购物很方便
坐公交城里转
村头就有汽车站
东里支书人很行
干啥啥事都能成
一心为公无所求
上任先修教学楼
四处寻人跑赞助
全村都是水泥路
东里椒树已务成
就是与众不相同
一年到头算一算
花椒收入几百万
东马村不一般
公路修得通河南
修的高压抽水站
电压高到几十万
栽的芦笋黄花菜
不管多少不愁卖
坡头村在塬尖尖
看了山西看河南
这个地方不一般
三省能听鸡叫唤
在这儿能把井打成
因此坡头出了名
说个支书是女的
名字就叫燕春菊
个子不高也不低
笑格盈盈好脾气
既不卑来又不亢
一心一意为地方
她爱看书爱看报
国家大事都知道
那怕忙得团团转
中央新闻必须看
廉政是党的生命线
腐败是根高压电
你要是敢把法纪犯
人的一生都完蛋
不信你往别处看
腐败村官人讨厌
岚皋有个杨志刚
他把他村支书当
党的政策不学习
头顶罐子胡冒犁
你看要脸不要脸
贪 污退耕还林款
想捞外快没弄成
三人坐牢被判刑
还有西安蒋英俊
他是他村村主任
贪污四十二万八
逮捕叛刑受了法
反面教材学不停
警钟还要经常鸣
为民办点实事情
中央政策要学通
回头再说燕春菊
女的干事不容易
走马上任事情多
熬煎得不吃又不喝
又调查来又论证
干啥先得问群众
光景为啥过不美
主要是塬高太缺水
大家异口都同声
打井是个好事情
说到西说到东
想打机井两手空
春菊就是不一样
天大的困难都敢上
也有凉腔闲话多
“这个女人谁见过
说的鬼话把人哄
干梁梆子能打井”
闲话全当“耳边风”
踏踏实实干事情
女支书确实行
牛住把井给打成
井眼位置选得高
圪里圪唠都能浇
栽葡萄栽花椒
经济价值确实高
自来水黑明流
家家安得水龙头
水质化验能健美
好似临潼温泉水
丈夫也曾发脾气
疼的爱的说春菊
“我知你是为百姓
不能不为自己命
到潼关,跑渭南
搭上汽车走西安
为集体,着闲气
你都不往心里去
我心疼得不得了
不知该说你啥好”
好支书燕春菊
为公从不为自己
问她为啥这样搞
他说乡上领导好
抓党风,抓学习
党风廉政经常提
乡党委思路清
发展要办实事情
抓班子树形象
困难在大也要上
保稳定赢民心
构建和谐平安村
四推进一树立
支部核心在村级
争项目跑资金
重点扶持是农村
南头班子团结好
搭上灯笼都难找
以人为本是关键
团结啥事都好办
抓廉政促发展
农村面貌大改观
这个班子样样强
关键还是领头羊
南头好事要说完
说完写完得半年
百闻不如亲眼见
有空你到南头转
我要说的实在多
干脆来个急刹车
我是政协一委员
说话绝不谝闲传
今个写的这报道
我用党性做担保
说到这儿算一段
以后有空咱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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