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业建国60周年优秀征文
通讯科技,让世界变得零距离
去探望已逾九十岁高龄的老岳丈时,听他开口问出的第一句话往往就是——小婷子邮信来了没有?
小婷子是我的女儿,去年初春时节被单位差遣去了南美洲,估计要在哥伦比亚工作上几年。记得老人他最初得知这事时,立马关切地询问离家远不远,女儿就告知姥爷说,那国家在地球的另一面,要是当咱家里老小在吃中午饭时,那边的人才正入半夜做梦打呼噜哪。听罢这话,老人显然是大吃了一惊,说那要是邮来封信的话,起码也得走上月儿半载的才能到家吧?尽管女儿连网络电话带视频聊天的好一通解释,后来还数次与他进行过电话联系和视频对话,可老人还是隔三岔五地絮聒说,这妮子的心就是野,咋就不记得往家写封信来哪?
细细想来也在情理之中。在漫长人生经历中的好多个日子里,老人他就是在写信、寄信、等信、盼信中度过的,那一帧帧贴着邮票盖着邮戳的小小信封,曾经在邮程中数经传递碾转,虽往往毛了边打了卷破了包,但却足以温暖抚慰了他一颗焦灼祈盼的心,充分维系起了自己与儿女亲朋间绵绵不尽的眷眷亲情,并依托着这家书编织成的感情纽带,将贫苦艰辛的岁月点缀得有了鲜活生机,进而形成了坚实的精神支撑,直至滋补一个清瘦单薄的汉子成为高寿的耄耋老者。岁月无声,亲情有痕,那飞鸿般的一封封家书,早已在老人心底里留下了难以抹平的烙印。可能,在老人的惯性意念里,这书信承载包容的情感内涵,将是所有的现代通讯方式都替代不了的,只可惜,传统的书信而今已悄然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和生活,年轻一代可能再也想象不出,当年邮递员自行车上那个印着“邮政”的绿色帆布袋,曾怎样牵动、温暖、抚慰了祖辈父辈人的心,更不会体会到“家书抵万金”的那种扣人心弦、感喟流涕的挚情感受。
记得几十年前,一部笨拙的摇把子电话机,就是身份和权威的象征,后来等到延伸向村级行政单位时,一条通讯线路竟串联起了好几个村庄的数部电话机,于是便有了这样一个约定,铃声“格朗朗”连响两下一停是通向甲村的电话,铃声“格朗朗”连响三下一停是通向乙村的电话……那年头要是有急事需要挂一个长途,得在邮电局里连挨号带等侯中继线路插转,往往会耽误上大半天功夫还不一定能接得通,简至能急得人嘴上接二连三热鼓燎浆泡。
随着通讯科技的迅疾发展,传统的通讯方式已遭到了彻底颠覆。先是程控电话取代了摇把子电话,接着是传呼机遍及城乡,然后仿佛仅是在几天间的功夫里,手机就从尊贵稀有的“大哥大”变成了寻常百姓随身的普通物品。现今,无论你躲到哪个旮旯窝里,只在别人拇指轻盈翻飞之间,空际中那按照指令调控的无线电信号,立马就象抠螃蟹样将你囫囵个子着提溜出来,简直让人感到普天之下竟难寻匿身之处。尤其近年来,伴随着信息经济的发展,互联网逐渐成为了信息传播的主导模式,网络变得越来越完善尖端,越来越多功能化,现代光缆、通讯卫星、微波信号把世界牵拉成了一个零距离的村落,不管离家多远,哪怕是越洲涉洋至天涯海角,摸起话筒,只要你轻轻发一声“喂”,千山万水的距离就呼啦一下缩短到了极致,声音还清晰得好像对方就在跟你大眼对小眼的顶鼻尖说话。视频技术更是让神话传说中的“千里眼、顺风耳”组合为一体,人们由此真正体会到了身隔万里遥,情系一网间的快感,因为天各一方的亲朋在交流沟通时,不再仅是局限于话语文字,而是能够彼此以本原相貌相见相亲。
于是,人们眼下已经很少写信了,年轻一族更是连写信的念头都没有了,指望书信传音讯报平安的那种存在了数千年的通讯手段,已经在不经意中,慢慢退出了历史舞台,至于象驿馆信使、鸡毛信、挂号电报等名词,将有逐渐被淘汰泯灭的可能性。
那日,自己从书柜底部翻出了一叠书信,尽管信封已经陈旧泛黄,但上面熟悉的笔迹和书墨的清香,却让逝去久远的岁月变得触手可及了起来,并招惹自己翻开了许多尘封的真情记忆。自己恍然间还产生了这样一个念想——伴着信息时代的飞越发展,今后很难再收到此类写着“见字如面、纸短情长”的书信了,说不定这些书信就渐渐具有了某些文物价值。正胡思乱想之际,裤兜里的手机又颠着屁股蛋颤动起来,显示的号码虽然陌生,但接通后却是朋友熟悉的腔调,一问,原来是他因追求时髦选择和全新体验,手机又升级换代为3g新品而更新号码了。
从拨号上网到有线宽带,从有线宽带到无线网络,其发展可谓是日新月异。相信日后,“更宽广的网络覆盖,更丰富的业务体验,让信息更精彩,让沟通更自由。”如此说来,别说是象老岳丈那样的高龄老人很有些眼花缭乱,即使是我自己,也实在估不透这通信技术创新发展得到底能有多迅猛、多快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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